没想到你小子还真挺谨慎的,既然如此,那么朕就先彻底让你迷失吧:“大昕皇帝,你说咱们两国也抖了30年了,而如今你才刚刚接过你们谭氏的接力棒,所以朕觉得么,你我两家的恩怨也就不急于一时了。今日我们二人就不谈国事,只谈享乐。”
嗯?他云尧霖欫怎么突然转性了?看来这背后决定没有那么简单啊。不过也正好借机先将他天禄外城中的人员悄无声息的干掉:“既然大澜皇帝都这么说了,若是朕再不识趣,那这登基大典也就形同虚设了。”
“要朕说:还得是你谭骅豁达啊。”鱼上钩了,接下来就看她们的了。随即一把搂过谭骅安排过来的美姬,打量一番有些厌恶推开道:“大昕皇帝啊,看来你还是对朕有戒心啊。”
目睹这一幕的谭骅嘴角不自然的扯了扯,不过为了先稳住澜皇,还是笑着明知故问道:“不知大澜皇帝这话什么意思?”
“大昕皇帝,你用此等姿色的舞姬来招待君上,是不是觉得我们大澜好欺负呢?”澜皇还未说话,云尧漂就率先指着那名美姬质问道:“就此等姿色,舞姬出身的美姬来招待君上,是觉得我们君上的身份不配与你享受同等待遇吗?”
谭骅闻言,内心也不由得暗自诽谤。但表面还是乐呵呵笑道:“你们这可是冤枉朕了,她们可都是朕从教坊司亲自挑选的舞姬,且都是清白之身,怎能配不上大澜皇帝的身份呢?”
“我们君上身边的女人要么就是各大世家大族的嫡女,要么就是各王侯贵胄家的女子。就你这教坊司的女子也配来伺候君上。”云尧漂声色渐渐冰冷指着俯身在澜皇怀中的水川牒说道:“就连她水川牒,也是一家之主。敢问大昕皇帝:你说教坊司的舞姬能侍奉我们君上吗?”
听这意思,他云尧霖欫是想要我大昕皇族的女子或者官宦之家的嫡女啊。这不就是明摆着打朕的脸面吗?
若是朕答应他了,那么今后就算彻底粉碎了他云尧霖欫,这一幕也会被牢牢地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但要是不答应,他云尧霖欫隐藏在天禄城的后手没有彻底解决,就会提前掀起这场战斗,那么朕的将计就计也就会付之东流:
“可是朕曾听说:大澜皇帝是不在乎她们的出身的。”
“若是君上不在乎,那大昕皇帝给本公主解释解释:本公主为什么会侍奉在君上身边。”
公主!?如今东陆除了朕的大昕和他云尧霖欫的大澜,已经没有任何一个国家,那么这个自称“公主”的人莫不是:“你是那里的公主!?”
“玄族二公主姒琅晴。”姒琅晴秀眉冷视着谭骅:“大昕皇帝没必要这么试探本公主。毕竟,你祖上依靠篡位夺来的皇位,在本公主眼里也只不过是一群土鸡瓦狗罢了。”
“你……”谭骅被姒琅晴这一句话反驳的有些不知所言。
“本公主建议大昕皇帝还是好好安排几位公主侍奉君上,否则本公主还真不确定能劝住漂姐姐。”姒琅晴旋即不温不怒的软硬兼施道。
谭骅平复一下内心,有些温怒的注视云尧漂和姒琅晴二人:难道他们就是传说中一直亲随云尧霖欫的皇宇招的那些女子。而皇宇招貌似还属于云影阁里面的……
谭骅突然想到了什么,随即挥挥手,在彩灵耳边低声道:“彩灵,立刻秘密查探皇城及皇宫,是否有云影阁的人潜入。”
“是!陛下!”
“怎么样,大昕皇帝。想好了吗?”姒琅晴瞥了一眼缓缓离开的彩灵,平静的注视着谭骅。
看来他云尧霖欫这次前来,朕还是嘀咕了他啊。
若是在没有彻底探查清楚前,还是别先和他撕破脸,毕竟这如今的皇城,朕还是有些……
“来人,传朕圣旨:宣谭嘉、谭铃两位公主,以及丞相家的两位嫡女前来大典侍奉。”
“漂儿,那个人应该是昕廷丞相,迅速令人控制他的阖族。”澜皇微微瞥了一眼官员中一名隐藏极好的悲愤官员悄声说道,随后又将目光望向谭骅:“那朕就感谢大昕皇帝的热情款待了。”
“大澜皇帝说笑了。”谭骅微微端起酒杯。待朕粉碎了你在天禄城的后手,朕定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过若是能收复你帝阁中的部分成员,那么朕今日之辱,也算是没有白付。
澜皇倚靠在云尧漂的肩上,瞥了一眼笑中藏刀的谭骅,微微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好戏才刚刚开始。谭骅,希望接下来你能承受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