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当下东陆局势来看:今本上都已经被他澜皇控制,而朝廷中,虽然得到了整合,但是朕明白:这些只不过是表面上的现象而已,背地里究竟隐藏了多少,朕也无从而知。
而这明王,在这5年里竟然一直在留意澜廷的动向,那么也能说明:他的心真的在大昕,而不知一个至高无上的皇位。若是明王他心里真的这么想:那么大昕和大澜一战也未必不能取胜。
“三皇兄,按你的消息,澜廷的大军在缓慢向着天禄靠近,那么我们是不是该在这之前应该彻底的将内部扭成一股绳!!”
看来陛下这是想利用那些人逼本王同他站立在一条线上啊。不过也无所谓了:大昕若是真的不存在了,那么我们终将什么都不是了;而若是釜底抽薪来一次对朝廷内部的整合,那么也未必没有与大澜一战的能力:
“陛下是想让臣兄同你如何做?”
“三皇兄,之前是谁把朝堂闹得乌烟瘴气,才导致父皇最后……”谭骄意有所指道。
“陛下说的是太子和二皇兄……”谭驷环顾承欢殿外一圈,微微皱眉压低声音,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谭骄目视着谭驷的一举一动道:“三皇兄,朝中几乎八成以上的都跟他们二人有关,所以这种事还不能……”
“陛下,臣兄知道你想说什么。”谭驷旋即打断谭骄的话语道:“他们二人确实是影响朝政崩塌的关键。但是这种事还的有一个恰当的理由才行。”
若不是想得到快速解决,否则这大昕还是不能完全拧成一股绳:“三皇兄,天骄军和右卫营也可以说是我们大昕的精锐,若是将他们用在对抗大澜的战斗中,而不是内耗,三皇兄觉得我们局势会如何?”
看来陛下这是想要本王去解决啊。
没想到当初跟在本王身边同学的秦王,却有了如今身为帝王的“狡猾”。看来我大昕或许有那么翻身的机会。但不过这手刃手足的骂名……
罢了,既然是为了陛下,个人荣辱又算的了什么:“陛下,那要不就将这事放在三日的登基大典上吧。”
“三皇兄这是何意!?”谭骄一边沉思一边惊讶的看向谭驷:“三皇兄说说你的看法吧。”
“三日后的登基大典,澜皇不是要亲临嘛。”谭驷顿了顿道:“我们可以借机将这些都推到他们身上去。并且,他澜皇亲临陛下的登基大典,臣兄觉得也不会空手而来的。”
若是在登基大典上,把太子他们的事推给澜皇,说不定可以使他们留下的势力在无形之间凝聚成一块,而这样的话,那么我们在面对接下来与大澜的战斗中,也就拧成一股大昕最后的砥柱。想到这里,谭骄深邃的注视着谭驷,缓缓道:“三皇兄,你说:朕该不该相信你。”
这还没登基,这帝王的猜忌心就犯了。看来这猜忌确实是帝王的通病啊:“陛下,臣兄不知道如何证明给你看,但是,有一点改变不了的是:除去太子和二皇子,就只剩下你我,外加荣王三兄弟了。所说大昕真的没了,那么我们就真的什么都不是了。孰轻孰重臣兄还是明白的。”
“三皇兄这话说的没错。”谭骄若有所思道:“若是大昕没了,我们真的就什么都不是了。”
看来当初他澜皇所经历的风雨漂泊的日子,如今在朕的身上发生了啊。既然这样,那朕就学学他澜皇,于风雨之中站立起来吧。
“三皇兄,那就按照你的意思来办,三日后登基大典上,顺便解决掉他们的事。”谭骄神色深邃的望向天禄城南方:“荣王那边就麻烦三皇兄多多教导教导一下了。”
“这点陛下放心好了。”看来一场血雨腥风的典礼开始缓慢前行。
“朕最担心的就是朝堂中站立在他们俩那一边的势力。毕竟这一股洪流可是被父皇滋润了十余年。”
“陛下,你能控制父皇手下的青冥组织,就更应该深入了解青冥组织。”谭驷闻言深深的注视着一旁的彩灵:“她如今作为青冥组织的统领,而又是陛下的贴身侍卫,所以就更应该好好挖掘青冥组织的力量。毕竟父皇当初成立她们,可不是一时兴奋临时决定的。”
“看来三皇兄比朕还了解父皇啊。”谭骄闻言斜眸看向彩灵。
“那臣兄就先告退了。”见时间差不多,谭驷拱手道:“三日后,还请陛下在登基大典上借此彻底将我大昕凝结成一根绳吧。”
三皇兄,看来你对朕也是有一些戒心的啊。谭骄望着谭驷离开的背影,喃喃自语道:“看来这面对大澜的第一战:将会是朕的登基大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