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硕政,你可别忘了,这是陛下给你们天硕家族的一次机会!”一日后,在天禄城东城的水川家族府邸,殷郊神色微微肃穆,注视着云清家族的家主云清毅。
“殷上将军说笑了。”天硕政不怒反笑的看着殷郊:“本家主记得当年你们离开天禄之时,可没有管过我们这些人的命,而如今你们要打回来,却要我们配合,你们自己来说说:这是不是很可笑。”
“那么敢问天硕家主,若是本郡主这次没来水川家族,你们是不是也想把水川家族吃掉!?”一旁安慰着水川牒的殷沁,闻言随间打断殷郊说道:“本郡主若是记得没错的话,30年前那件事后,你云清、天硕两家几乎都面临昕廷的满门抄斩,而最后是水川家主的父亲,不惜抵上自己家族的命运,以换取你们两家这30来年的安稳,如今却这般来到水川家族狂吠。怎么,你们是也想将她们整个水川家族带走吗?”
“这些都是陈年烂芝麻的事了,又何必拿出来说呢。”天硕政不屑的说道:“如今本家主和云清兄来收购她水川家族,那是看得起她:毕竟一个女娃娃,就应该在家相夫教子,在外抛头露面有成何体统!”
“看来本郡主得将天硕家主的话语一字不落的转告给左奕欢家主了。”殷沁可是知道,左奕欢的名号可是压倒了当时一众的俊男靓女,说敢说一个“不”字。
“天硕兄,别说了,毕竟牒儿他父亲与我们有恩。”一旁的云清毅瞥了一眼柔弱的水川牒于心不忍道:“如今她一个人苦苦支撑整个家族,我们不帮忙就算了,更不应该趁机将他逼入绝境。”
“云清毅,你就别在这里圣母心了,说不定你比本家主还想吞并她水川家族。”天硕政瞥了一眼云清毅毫不在意他的求情:“但是,我儿很是喜欢这这水川牒,所以,除了之前我们协商好的,她水川牒本人也归我天硕家族。”
“你们……你们欺人太甚!”水川牒看着眼前这群人的嘴脸,气得胸口起伏指着二人最终只汇聚成一句话。
“欺人太甚!?”天硕政闻言呵呵笑道:“这个社会本来就是穷肉强食,你弱就应该被强者吞噬。再说:本家主没有将你们全族斩杀,就已经是对你们最大的宽恕了。”
“殷郊,将他们天硕家族记录在档,待君上攻克天禄之后,天硕家族阖族女性:全部充入掖廷为奴为婢;男子:尽皆发配卯州修建城池。”
“诺!末将尊郡主指令。”殷郊可知道殷沁此行代表的是谁。
“呵呵,都听说大澜皇帝是一个沉溺于女色的帝王,看来确实是跟传言的一样啊。”天硕政瞥了一眼殷沁道:“一位将军都能让一个郡主指挥,看来你们大澜也只不过是表面上的强大啊。剩下的几乎就只在床笫之间了吧。”
“你敢辱没陛下!?”
“殷郊!”殷沁一声冷喝,喝止住欲要拔剑指向天硕政的殷郊。随后缓缓冷眸注视着天硕政:“天硕政,水川牒如今是我大澜皇帝要保的人,你觉得你今天能带着吗!?”
“一个女人就应该好好在家相夫教子,跑来这男人的战场上,是觉得寂寞难耐吗?”天硕政毫不畏惧的淫笑道。
“看来还是本郡主的脾气太好了啊。”殷沁闻言不由的自言自语的冷笑道,随后看向水川牒和云清毅:“你们二位又是如何看待此事!?”
接触到殷沁那深悔的目光,水川牒心思百转:想当年父兄为了在这鱼龙混杂的天禄维持水川家族的长存,俯首于昕廷的淫威之下,可是带来的却是什么!?
而当下这种岌岌可危的情况下,她上源郡主竟然代澜皇保我水川家族,难道也是利用我水川家族攻克天禄!?
可当下我水川家族已是日薄西山,他澜皇为何要保我水川家族,难道真如天硕政说的那样,澜皇他喜爱女色!?
若她澜皇真的沉溺女色,为何短短数年就能将昕廷逼到如此地步。水川牒自我打量一下自己的身姿,似乎做着摸个决定:
“敢问上源郡主,澜皇他为何要保我水川家族?”
“你心中既有答案又何必多此一问!?”看来这代管水川家主的水川牒还是有那么几分的睿智啊,可惜遇到了天硕政这头猛虎,终究是……
照上源郡主的话,看来澜皇是想要了我啊。但是从她上源郡主的神色中,似乎又有那分欣赏,莫不是:“民女可以侍奉澜皇,但是有一个条件。”
聪明的女人就应该跟在君上身边,否则那可真是让明珠蒙尘了。更何况君上让妾控制水川,云清两大家族,那么只要替他们解决掉天硕政,这一切不就水到渠成了:“说吧。什么条件!?”
“哈哈哈,小妮子。她水川牒是我天硕家族要的人,你敢出手!?”一旁听着这出戏的天硕政有些乏味道:“水川牒,你可知你的这决定会为你水川家族带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