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甚至有时候幻想着,不行就搞文学创作,先来个武装泅渡,潜到对岸,把姓查的那老爷子,不,现在还是哥们,把那哥们给嘎喽!
然后抄他的书。
又或者去另一个对岸,把姓熊的哥们嘎喽也行,反正哥俩的作品都不少,抄谁都是抄,他不嫌弃。
但又转念一想,人家现在已经搞了好几年创作了,就是嘎了他俩貌似也没用啊!
于是乎,他只能息了这种念想,继续做别的美梦。
当然了,美梦终究是美梦,真让他这么干,他还不乐意呢!
风还没开始吹,现在甭管写什么都有风险,像萌芽、收获、红岩、人民文学这种鼎鼎有名的杂志,他也没少看,有一阵他都想提笔抄几个后世流行的革命故事投稿了。
但是再三思虑后,他还是没敢。
鬼知道几年后风往哪边吹?
现在的实际情况是,安心摆烂比锐意进取要安全的多得多得多。
没必要闻着味儿找屎往脸上糊。
“砰砰砰,小杨,开门。”
“来了来了。”
杨庆有听见傻柱的叫门声,一个激灵从躺椅上爬起来,麻利去开门。
开门第一句话便是:
“咋样啦柱哥?相成了没?”
傻柱把自行车推进屋,一脸的晦气。
“相个嘚儿,要不是哥们跑的快,今晚就在他们村里当新郎了”
杨庆有....
莫名有种诸葛在世,算无遗策的赶脚。
还真特么说中了。
丫乐道:
“来来来,先喝口水。”
傻柱端起杨庆有早就放凉的茶缸,咕咚咕咚灌干净后,张嘴骂道:
“妈的,生产队那帮孙子真特么不干人事,老子就让俩小屁孩去点名叫人,结果他俩倒好,姑娘没给老子叫来,反而把姑娘她爹、她叔、她兄弟,还有生产队队长都叫来了,要不是生产队队长吆喝早了,我特么都不一定能跑的了,好嘛,跟追反革命似的,愣是追了我二里地,也幸亏那条土路不算太颠,否则我骑自行车还真不一定有他们双腿跑的快。”
“哈哈哈哈哈!”
杨庆有乐得扶腰直咳嗽,直到把眼泪都咳出来,才勉强住嘴问正事。
“姑娘怎么样?漂亮不?”
“我特么哪知道漂不漂亮?”
提起那姑娘,傻柱就一肚子气。
“我特么连人都没见着就跑了,只不过公社供销社里那售货员大姐告诉我挺漂亮,只是我不敢信她的眼光,就没赌,万一不漂亮,就栽了,一辈子的事儿,可不敢开玩笑。”
杨庆有乐道:
“不不不,我问的不是她,别的生产队就没漂亮的?”
傻柱皱眉回道:
“还行吧!有一个比李强他媳妇漂亮,但仔细瞅瞅也就是一般人,我没相中,给她留了几块水果糖,我就跑了。”
杨庆有冲他竖了个大拇指,赞道:
“牛逼,柱哥您这行动力绝了,就该这么干,今儿您打探了几个生产队?”
“五个。”
傻柱伸出巴掌晃了晃,吐槽道:
“我没敢跑太远,去公社的路还成,出了公社再下生产队,那路甭提了,两步一个坑,压根没法骑车,净特么瞎耽误工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