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祈年知道对待这种人的方法,最好的就是置之不理,他一个人说的没劲了,自然会悄然离去。
看着他不理自己,赵元徽心中不气不恼:“不说的话,是不是当做你是默认了?”
贺祈年这时候才正眼瞧他,他微微皱起眉头,嘴角勾起一抹不羁的笑:“我当是谁呢,像个长舌妇似的一直在这里问东问西,要是你真的闲的没事儿干,你不如回去好好操办一下你要迎娶沈家大小姐的事情。”
他这番话说的意味深长,倒是让赵元徽心头一跳。
难道说他已经知道了自己在游船上的种种计划吗?
不可能。
沈索香这家伙虽然蠢是蠢了点,但万万不可能向别人随意透露这件事情。
“侯爷真是说笑了,我也知道侯爷今天前来,必定是为了沈家二小姐的事情。不如我们两个人比一场,谁能够率先救出沈家,谁就迎娶沈晴砚。”赵元徽知道自己必定能够赢过贺祈年,所以这番话也说的格外狂妄。
回应他的却是贺祈年唇边的一抹淡淡冷笑,他好整以暇地望着赵元徽:“你根本不配和我争。”
“沈晴砚本来就与我定了亲事,我们二人本就情投意合,双方父母看了也十分满意。难道你还想要违抗皇命和皇上提这件事情吗?”
贺祈年每一句都正中赵元徽的心脏。
的确,他现在样样不如贺祈年,倘若他们公平竞争,不论感情,在各方面条件上,他也远远比不上贺祈年。
所以他才想出这英雄救美的戏码,就是为了能够让沈晴砚因此对自己情根深种。
“更何况对于我而言,沈晴砚从来不是一个物件,也更不是我因为嫉妒就能够随意抛弃的人。”当初的那场大火几乎改变了他们所有人的命运,贺祈年心中一痛。
赵元徽心头一跳,怎么也没想过他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难道说他知道什么吗?不,这根本就不可能,明明重生的人,只有他一个人才对呀。
“别在这里故弄玄虚了,你只是怕输给我罢了。”赵元徽有这个自信,毕竟这件事情就是他一手策划而成,他想要找到证据来证明沈家的清白,简直就是易如反掌,到时候他一定能够把沈晴砚的心牢牢握在手中。
“就算你提前找到了,你也绝对不可能赢得她的心。”贺祈年语气淡淡,仿佛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
赵元徽眼睛猛地睁大。
回想到在船上的那些荒唐事,还有沈晴砚从始至终对自己的冷脸,再加上她临死前都不肯原谅自己的模样……
他猛地攥紧了拳头。
“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就请你不要在这里碍手碍脚了,我还有事情要办。”贺祈年眼神充满厌恶。
“既然如此,那我就拭目以待了,无论如何,这场比赛对于我而言都十分重要,还请侯爷打起精神,和我好好比试比试。”赵元徽微微一笑,还不等他回答就离开了。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贺祈年眼神深沉。
在他的印象中,赵元徽从来不会打没有准备的仗,他如此自信,要么就是他已经率先找到了证明沈家清白的证据,要么……
“替我好好查一查他。”隐约觉得这件事情必定有诈,贺祈年转过身对五九吩咐说。
五九立刻点头,答应了一声,很快就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