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顾闻是个女人,也被这有没的歌声陶醉。
也难怪那些男人为了她甘愿一掷千金,只愿博佳人一笑。
这样的女子挖到自己的花楼,那生意救不用愁了。
她在心里打着小九九,雪兰一曲‘秦淮河’已经落下尾音。
“公子觉得如何?”
“好!”顾闻一脸真诚,“我向来嘴笨,除了一个好字,我竟然不知该用何来形容这歌声的美妙!”
“噗嗤……”雪兰捂嘴笑出来,如雪一般的脸蛋因为娇笑而泛起一丝红晕。
“奴家看啊,公子不是嘴笨,死嘴巴太甜。”雪兰捉着抬起素手将顾闻面前的茶杯倒满,茶壶碰到旁边的银票,表情一丝为动。
顾闻端起热茶,轻轻抿一口,耳边又想起唯美的琵琶之音。
曲调穿透门扇,落在门外的长林耳里,他的眉头皱的越发紧了。
要是让王爷知道夫人来了这种地方,肯定会揭了他的皮!
听了雪兰几只小曲儿,顾闻便起身告辞。
雪兰有些意外,看了看桌上的银票,那厚度绝对好几万两,这么多银子却只听几只小曲儿?
“公子,这银票……”想了想,雪兰还是开口喊了一声。
顾闻顿步,转头笑道:“都是给姑娘的,女孩子有些银钱在身上比较安心,我明天还会再来听姑娘弹琵琶。”说罢带着长林转身离去。
那瘦弱的背影将将消失在台阶上,一脸奸笑的老/鸨就从旁走过来,眼睛直勾勾看着桌上的银票。
见雪兰也瞧着那对银票,老/鸨便语重心长的道:“你也知道的,这银票都是要交给上头的,就是我也不能私藏。”
雪兰轻轻一笑,转身离去。
待雪兰离开,老/鸨抽出一张一票塞进胸口,剩下的才拿去账房记挡。
出了‘红杏阁’,顾闻坐上马车回了王府。
小厅里,顾闻将长林叫到身边。
“夫人有何事?”
顾闻道:“你去帮我查以查那‘红杏阁’的雪兰的底细,还有那老/鸨的底细,查清楚回来告诉我听。”
长林恭敬领命。
之后,顾闻隔几天就会去一趟‘红杏阁’听雪兰弹琵琶,随着时间长乐,和这位美丽的姑娘了熟悉起来。
顾闻便趁着闲聊之际,拐着弯的打探那老/鸨的事情,同时也基本摸清楚了老/鸨的性格。
‘红杏阁’的老/鸨姓刘,具体叫啥名没人知道,其人面狠心善,对楼里的姑娘都照顾有加,只是有一点,其人特别的贪。
随后长林的消息也报了过来。
“雪兰姑娘是罪臣的女儿,被卖进了风尘之地,现在身边已没有亲人。”
“‘红杏阁’的老/鸨姓刘,叫刘芝花,是一个寡妇,后来被人诬陷和村里的汉子有染,要被浸猪笼,刘芝花独自逃出来,后来便在‘红杏阁’安身立命。”
这些和雪兰说的差不多,看来都是苦命的人啊。
“那刘芝花家里还有什么人?”
“还有一个老母亲和一个十几岁的女儿,现在女儿就跟着老母亲住在一起,刘芝花每年都会偷偷让人带
带银子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