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章 节外生枝(2 / 2)

人数众多的太古神灵究竟还是占了上风,更不要说头顶之上还有虎视眈眈的青铜宝剑。

众神灵连同巡天者一齐将祖灵围困在地壳之中,而巡天者就此打开了流放之地的垓心处,。

随着太古神灵围困住了祖灵,而此时的巡天者也有了反应,他掌中的法印已经凝结完毕,在地壳之中隐隐散发出强烈的禁锢之力。

法印祭出时,流放之地中猛然升起一股暴烈的能量,“滋滋”的声音从诸天之外被牵引而来,无数的雷光闪电在巡天者的法印之中凝结。

那曾经属于浩瀚天威的东西在他手中释放,他这是取代了本源意志在行使这方世界的权利。

祖灵在垓心处被团团围困,看着法印祭出时便知到不妙,他深知在垓心处已然是囚禁之所,没有了与外界连接的可能。

而巡天者祭出法印后气息也有些衰弱,为了不使封禁祖灵的任务功亏一篑,他又立即从诸天之外调遣了三十六员雷神来到垓心处。

雷神是于雷电之中诞生的生灵,他们天生有御使风雷的能力,算是极其强大的自然生灵。

修炼到高深境界便可以自身化作劫海,使一片天地都为劫海之中毁灭。

三十六员雷神皆是自然生灵,天生有御使风雷的能力,此时被巡天者调来垓心处就是为了彻底封禁祖灵。

祭出的法印之中有无尽的雷光,电芒和雷光交合掩映,暴烈的能量在垓心处融合释放。

而在地壳之中的岩浆也被雷电所点燃,滚滚的烈火像是巨龙一般缭绕在垓心,那滚烫的能量像是要将流放之地给烤化,而在熊熊烈火的中心还有无尽的雷电闪耀。

随着三十六员雷神出现后,垓心处彻底化作一片劫海,无数的电芒裹挟着烈火将出口堵塞,那暴烈的能量充斥在地壳之中,让无数的雷电在垓心化作了一片劫海。

“轰隆隆”的闷雷声传彻了天地,三十六员雷神屈身化作了无尽劫海,在外围的岩浆被裹挟着附着在劫海周边,滚烫的能量炙烤着垓心,在其中的祖灵被无尽劫海彻底封禁。

三十六员雷神将他困在垓心处,用风雷降下劫数,让祖灵日夜不得安息,而地壳之中的岩浆炙烤着垓心,让暴烈的能量只能在其中释放。

而在祖灵的头顶之上还有巡天者留下的法印,这道法印牵引着诸天之外的能量,它将永远地坐落在垓心处,将垓心下的祖灵永远的封禁在其内。

暴烈的能量在垓心处堆叠,曾经的地壳之处此时已经化作了无尽的劫海,雷光与火焰成为了这里的主题。

而在重重能量其中的祖灵也被永远的封禁,巡天者无法将他彻底绞灭。

祖灵身为太古大神,是诸天万界之中有数的大能巨擘,拥有顽强的不死不灭身。

所以只能用雷神困住他,再用时间来消磨他的真身,待法力削薄时再来试图绞灭。

巡天者封禁了祖灵后,他望着那无尽的劫海,眼中只有冷漠的神色。

作为诸天中有数的大神,走过无数岁月,创造了文明火种的生灵,今日将被永远的封禁在此。

这是新势力必然要做的事情,在封禁了祖灵后,预示着一个时代的结束,也代表了一个时代的开启!

新的辉煌将会继续,璀璨的时代会更加夺目,只是没有后来人会知道,在这一片贫瘠的世界中,还禁锢着曾经的太古先民。

而在无数年过去,或许也将没有人会记得,在流放之地中还有一位曾经的太古大神。

巡天者凝结出重重法印,在无尽劫海上面加深封禁之力。

而在下方的祖灵将自己的双眼睁开,让自己的信念传播于垓心之外,让自己气息穿过那重重的劫海,重新展耀于世间。

他要让所有人知道,祖灵并没有倒下,他永远矗立在天地之间!

而此时天空中的八卦阵图,却缓缓落在了城池之中,城池中的先民看着祖灵和巡天者大战,最后在地壳之中消失。

那漫天的神灵都陨落在了流放之地中,而那些重重的法力激荡让天地为之动容,强烈的法则之力让世界规则为之倒转。

有了八卦阵图的护持,凤凰城内先民才算在流放之地中有了栖身之所,而曾经追随的祖灵,却永远的被困在了流放之地中的垓心处,

巡天者的威势在流放之地中堪称无敌,而众先民在八卦阵图之中,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封禁祖灵。

当巡天者的法印祭出时,凤凰城中所有的修士都已经绝望,而此时在无尽劫海之中却射出一道金光。

这道金光从垓心处发起,它穿过了重重的劫海,打破了凝实的法印,让地壳之中的岩浆消散,跨越了无数的障碍来到了凤凰城中。

它连接着祖灵不灭的信念,在八卦阵图核心处掠出,流放之地中那浩瀚的天威都不曾阻拦住它。

当金光展耀于苍穹之外时,诸天之外的神灵都为之震撼,凤凰城中的修士都为之呐喊。

最后的太古大神没有被绞灭,他永远存在于流放之地中,他的目光永远照耀于诸天之外。

流放之地中的特性没有禁锢住他,巡天者祭出的法印没有拦截住他。

地壳之中无尽的岩浆没有烧毁他,三十六员雷神化作的无尽劫海没有炼化他。

他仍然存在于天地之间,哪怕是在流放之地中,他也要将自己的信念展露,他也要对诸天之外的神灵发出怒吼:

太古大神,永远不死不灭!

望着凤凰城中一道笔直的金色光柱,太古修士已然感受到了其中所蕴藏的信念,那股不屈不挠的精神将永远地存在凤凰城中,

先祖筚路蓝缕,祖灵开启时代!

或许我们曾经从暗黑之地走出,或许我们曾经无比弱小,或许我们曾经茹毛饮血,或许我们曾经视作蝼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