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和尚,满嘴狡辩!”
“这不是狡辩,这是客观又辩证的说法。我只是动动嘴,别人又不是我的养的狗,我怎么知道别人怎么做?我也需要为自己的话负责,但也不能背了别人的黑锅。”
“好好好!”邋遢道长又问道:“我听闻灵山在搞婆罗门,在传播《吠陀经》,此事是你的主意吗?”
“应该不是!”唐烎又否定道:“我只是说了《吠陀经》,没有让他们传播啊!比如说有人写了《易经》,有人却拿他来算命,你说这写书的人能知道吗?”
“唔~倒也有些道理!”邋遢道长也没有想到,唐烎居然这么合情合理的就把锅给甩了出去。
是啊,他只是说了《吠陀经》。那灵山的《吠陀经》又不是他传的,跟他有什么关系!
才怪!
邋遢道长心里已经认定了这个和尚是个臭不要的甩锅怪。
他只是太清在天庭留下的一尊分身,本身法力很一般。
本尊已经很久很久不管这些事了。他原本只是不想让唐烎去西天取经,好让天庭之中的道门势力稳住。没办法,玉帝的心眼太多了。
不曾想镇元大仙一闹,引得四方相应,反而让玉帝很头疼。再加上灵山隐隐有乱象,很多人在等待盂兰法会上与如来辩解。
再加上唐烎这么一甩锅,他这个乱象之源,仿佛是最无辜的!
“不知道法师有什么想谈的!”邋遢道长又绕回最初的问题,你找我谈一谈,是谈什么。
“听闻太上老君炼丹,乃是独树一帜啊!”唐烎看着邋遢道长笑吟吟的说道。
“也就是一般吧!”
“地府之中,金银可以流通,那么天庭之中,什么可以流通呢?”唐烎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