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不详，诡异，禁忌……牧林已经被一众傀儡师打上了这样的标签，哪怕损失惨重，他们也不敢找牧林要赔偿，甚至都不敢对他生出怨恨之心。

……

一手天葬法域，牧林让梦蕊大师多数的学生，都敬畏起了自己。

秦源倒是不会如此，家人惨死在夜魔手中的他，对于死亡并无太多畏惧。

只是，牧林的强大与恐怖也令他有些忌惮，更有些怀疑人生。

看着左黎，他低声传音道：“你确定今天的考核是我胜利？那怪物你让我拿头去打？！！”

这次，左黎也沉默了，刚才的法域，他也受到了影响，而亲身经历，也让他明白了牧林的强大与恐怖。

牧林所表现出的能力，无论是数十阴兵结阵凝聚的天壁宫城，还是随后出现的侵蚀一切的天葬之力，再或是诡异的哭声，敲响的房门，这一切，都令左黎也觉得牧林难以对付。

不过，相比于牧林的恐怖，他更信任自己首领的伟力。

抱着这种念头，他觉得自己首领的预测不会出错，这次考核，也必然是秦源获胜。

从结果倒推过程，他倒是真的找到了秦源有可能胜利的缘由。

“别太害怕，那个牧林确实强的恐怖，但首先，此次考核是考核傀儡，并不是让你们全力以赴决出个生死。”

“所以，你的危险其实没那么高――在梦蕊大师的规则下，他只能召唤出跟你傀儡数量相同的纸人，没有阵法相助，他无法让刚才恐怖的一幕重现。”

“其次，你若仔细观看就能发现，这种恐怖的力量在侵蚀着一切，对他也有影响。”

“也因此，跟你对战时，他不是完全状态。甚至，召唤这种力量，也会让他有着巨大的消耗。”

“力竭加上受伤，再加上无法召唤众多纸人，不能施展那股诡异禁忌之力，而你又有克制邪气跟纸人的六手琉璃佛……”

说到这里，左黎笑着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