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玲子,胡宝知道有些东西也只能徐徐图之,用力过猛反而可能会出现不好的效果。
但话说回来,现在是着急用钱的时候,。
昨天把麻老板从诸暨叫回来时,就已经和他说好后天要去诸暨看一趟,这一去估计得花不少钱。
更别说还有范新华和麻老板的货,哪都要用钱。
胡宝哪有这么容易被拿捏,随即说道:“要不你把你的小金库拿出来,就当是新店投资了,到时候分你多点股份。”
听到这话,玲子立马炸毛,存下来这些钱是给阿宝的,不是给宝总的,立马娇喝:
“什么?你还想从我这拿钱,我和你说,夜东京这些年都没有盈利,我哪来的钱!”
“更别说前段时间你被车撞了,上上下下全是我在打点,爷叔可是一分钱都没有出。”
“他那眼神,就好像我欠了你多少钱一样。”
看着玲子义正言辞的模样,胡宝不由得在心里说一句:不是吗?
当然,这句话胡宝肯定不会说出来,一笔是算得清的钱,一笔是算不清的人情债,两者怎么比?
胡宝也没真的想着从她那拿钱,只不过他现在是真不想给那五十万保费。
周树人大致说过,人的性情总是喜欢折中。
要是你说,这屋子太暗,说在这里开一个天窗,大家一定是不允许的。
但如果伱主张拆掉屋顶,他们就会来调和,愿意开天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