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不害臊(2 / 2)

痴心东家冷情妻 千息 1981 字 6个月前

“别看她平时淡定铁腕,背地里却是这种人,啧啧,做了第三者还恬不知耻。”有个人的声音特别尖利,完全符合大妈骂街的嗓门。千期月抬头冲那个人胸前的胸牌上一扫,巧了,刚好是广告部的。无论什么时候,说自己上司的坏话都是大忌,这妹子,凶多吉少。无视整个电梯妹子们惊讶的眼神,千期月迈着稳健的步子向办公室走去。

楼琳身为千期月的秘书,不可能不知道这些流言,但她什么都没说,向千期月投去担心的一瞥,后者回她一个安心的眼神,这也就够了。她不会质疑她的能力,只要她说行,那就一定没问题。“总监,这是这个季度部里所有被采纳的广告样本,请您拿上去给总经理。”

“嗯?这种事情叫人去就好了吧,我去干嘛?”千期月有些疑惑,送资料什么的从来不是她该干的活。楼琳也知道这个,解释道:“因为昨天总经理叫了每个部门的管理开会,而您没来,所以只能今天补上了。”千期月表示了然,公司这项规定她知道,自己没去开会也确实是自己的不是,去就去吧,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电梯升到杨嘉画所在楼层,顶着一群八卦女眼睛里的好整以暇和芳心已经暗许杨嘉画的女郎甩过来的眼刀,千期月毫不在意的朝总经理办公室走去。别人的眼光,从来都是别人的感情,而这种东西,与她无关,她又何苦在意那些害了自己?

杨嘉画的就职仪式身为他特别秘书的柳姣不可能不在,自然也不可能没看到杨嘉画中断仪式为追红颜的场景。如今她看着千期月不急不缓,姿态贵重的走过来,她也不得不承认,千期月身上有一种“泰山崩于顶而面不改色”的淡静从容,穿着虽然随意,但绝对不容忽视。她是一只曼陀罗,可以助人,却也可以伤人。

“你好,广告部总监是吧?”柳姣打量间千期月已经走到她面前,她回过神,很有礼貌却也疏远的问道。“是,我来送资料顺便补了我昨天没来开的会,看看总经理有什么指示。”千期月倒也淡定,不紧不慢的回答。柳姣明白了她的来意,见她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也不再说什么,给她引路让她进去了。

“给你的。这是广告部这个季度的所有通过审核的文案,你看看吧。”进了房,关上门,千期月看到杨嘉画穿戴整齐,冲她笑得一脸灿烂,她心里莫名的就觉得堵得慌,刚刚听到的那些闲言碎语一条一条在心头过滤,结果就是,她变得有些烦躁,口气也不大好。

杨嘉画看她脸色不对,笑着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千期月绕开他的问题,道:“我建议公司设立一个新闻部顺带设立一个广播部,每天谁的八卦新闻或者大众猜测都可以播,要是嫌没有听过瘾,还可以让新闻部跟踪报道。这想法是不是很好?”

杨嘉画无奈,千期月的怒气从来都不藏于心,但她的狠毒也从来不宣于口。这个样子,想必是在外面听到了什么事了。他昨天就已经听了一天了,之所以没有制止就是为了看她的反应,而她现在的表情让他感到了大大的满足。他不会劝她,越劝她反而越上火,只能顺着。“那我明天就设立一个吧,但是他们的工资从你这里扣。”千期月冲他翻白眼,真当她是傻子么,用自己的血汗钱去供养一批专门挖别人隐私的家伙,这要是被大家发现了,算是花样作死么?

看千期月平静了下来,杨嘉画站起身,慢慢的拉过她的手:“相信我,我会让他们闭嘴的。”千期月反唇相讥:“你要是真的想让他们闭嘴,昨天干嘛去了?”杨嘉画尴尬一笑,果然,女孩子太过聪明了不好,容易打压自己的男子汉气概。杨嘉画看向千期月,后者一副“我已洞察一切”的表情,杨嘉画扯扯嘴角,开始跟她解释:

“那个啥,我这不是想看看你的反应么,我对我自己还抱有怀疑,但又不敢问你,于是……”“于是你就让流言满天飞,想逼着我自己说出来?”杨嘉画仍旧有些吞吞吐吐,千期月替他把话说了出来。她知道这个家伙心眼不大,可是真的没想到他能小心翼翼到这种地步,该说他对她关爱有加还是该骂他太过敏感?

“行了,这件事你自己看着办就好了。昨天开会讲了些什么,有什么精神需要我传达下去的?”千期月也没挣开杨嘉画的手,就那么看着他问道。虽然是公事公办的语气,杨嘉画却明显的听出了淡淡的无可奈何,他很开心,她的无可奈何在他这里就算是宠溺了。

只是,“没有啊,昨天的会议记录我让柳姣给每个人都发了一份,你的那份应该在你的秘书楼琳那里才是。她没给你么?”千期月一脸郁闷,貌似她被楼某人给摆了一道。杨嘉画看她憋屈的表情,嘴角下垂,眼皮耷拉,分外可爱。不由得唇角微勾,笑得开怀。

“江小姐,你暂时不能进去……”柳姣的声音在门外炸开,很焦急的样子。千期月有些疑惑的看着杨嘉画,后者回她一个迷茫的眼神。他也不知道来的是谁,虽然隐隐约约的有猜测,但是并不确定。“江璐?!”四目相对,两人同时叫出心里的答案。看着对方和自已一般无异的默契,相视一笑。

门猛地被推开,走进来一个红发红裙的女子,昂首阔步,盛气凌人。千期月看着门外,眼里淡淡的厌恶。就说了她不喜欢红色的嘛,红色在她看来并不代表喜庆,而是俗气和张扬,偏偏,她最不喜的就是这种人,天生如此,无可改变。

杨嘉画只是往门口望了一眼,视线就回到了千期月身上,果不其然的,他在她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