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疼!她的膝盖撞到了凹凸不平的石地,恐怕早已破皮流血了。
但是,上的疼痛却怎么也比不上内心的痛,只要一想到南烈宫很有可能因为她而丧命,她的一颗心就疼得难以忍受!
南烈宫若因她而死,她怎能独活?没有了他,她活着又有何意义?
她好不容易以为自己从此能与南烈宫过着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生活。没想到她竟会被人绑架,甚至将南烈宫拖入险境。
她好难过,心好疼,如果她不那么任性硬要跟来江南就好了,这一切全都是她的错!
好想他,真的好想再见他一面,向他道歉,对自己之前所有的任向他道歉。还有,亲口向他说出她的爱。
不过,这一切是不是太晚了呢?
“老天爷,请你保佑南烈宫,千万别让他受到任何的伤害。”李兰儿向老天爷祈求。
如果可以的话,她愿意用她的命去换他一命,但是,她该如何去做呢?
这时,她忆起自己先前放在腰间的五毒散,那原本是让她防身用的,如今终于将派上用场了。
隔日清晨,聂三的弟兄中有人因饮用了河水上吐下泻,甚至有人因此暴毙!短短的时间内,很多人纷纷倒下,然而在此重要时刻又无法随意下山,或另觅水源。
聂三完全没料到会发生这种事,只得命令弟兄暂时别饮用河水,这才没使事态更加严重。
虽然聂三表面镇定,但是心情早已纷乱无比,重要时刻发生这种事情,他一下子便损失近百名的手下。
聂三完全没想到这事是啸傲山庄所为,只是一直在心头咒骂手下虚弱没用。
南烈宫、南烈商、南烈徵坐在大厅,等待昨晚派出去的人归来。
没多久,一名男子人厅禀告,“少庄主,属下已将事情办妥!”
“很好,你下去休息吧!”南烈宫挥手要那名手下退下。
南烈商道:“既然已在聂三他们所饮用的水源中下了毒,那么想必他们此刻必已损失大半人力,接下来便是指派人手到秦山的山顶活袕那里,为今夜的伏击做准备。”
“嗯。”南烈宫单手支着额闭目养神,随口应了声。
“还有,衙门那儿我已派人去通知,今夜便将聂三等贼人全部收押入狱。”南烈徵胸有成竹地说,仿佛一切已成定局。
“很好!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南烈宫仍闭目养,完全无法看出他此刻的情绪。
“已经是亥时。”
“好,咱们立即出发前往秦山。”南烈宫终于睁开了眼,而自他那比冰还寒冷的眼所透露出的杀意,是南烈商及南烈徵从未见过的。
聂三那群人是真的惹火了南烈宫。南烈商及南烈徵交换了一个眼。
半个时辰后,由南烈宫为首共三十人策马直奔秦山,个个携弓带剑,气势锐不可当!
子时已至,南烈宫独自一人赴聂三的约,两名手持火把的人在入口迎接他。
“你就是南烈宫吧,咱们已恭候大驾多时。”
“废话少说!聂三在哪里!”南烈宫沉声说道,明显表现出他的不耐烦。
两人被南烈宫的气势吓到,连忙举着火把,带他往山寨走去。
走没多久,南烈宫便瞧见一道木门,而四周皆有山壁环绕,形成良好的屏障。
“南烈宫来了!快开门。”其中一人朝木门喊道。一会儿工夫,木门开启,南烈宫向内走去。
待他走进木门,便有人立刻将他身后的木门关上,一大群人分站两列,个个手执火把及兵器。
“哼!”南烈宫冷哼出声,对跟前的阵仗,丝毫不以为意。看来,全部的人都出来迎接他了,不过,这样子他便可以一次将他们解决!
他向前步去,走到尽头处,瞧见一名男子坐在高处,以居高临
“你就是人称玉面修罗的南烈宫!”聂三的口气极为狂妄。
南烈宫没回应他的问题,反问道:“人呢?她在哪里?我要立刻见到她!”他没空与这个即将受死之人多费唇舌。
“你竟敢如此对我说话!难道你不怕我立刻下令杀了你吗?”聂三没料到南烈宫竟毫无惧意,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
“我再问一次,她在哪里?我要立刻见到她!”南烈宫终于正眼看着聂三,但目光冷冽,令人不寒而栗。
“来人啊!把人带出来。”聂三故作镇定,连忙朝一旁的手下命令道,这才没教他人看穿他的恐惧。
南烈宫浑身散发出的王者霸气不容人小觑呀。
“南烈宫,今日请你前来,便是要向你询问,是否有意与咱们一同联手,共图霸业?只要你有意思,咱们便可……”不待聂三说完,南烈宫便打断他的话。
“办不到!”他的语气十分坚定,没得商量。
“难不成你是看不起咱们!”聂三气愤地站起身来,而他的手下们,也愤怒地叫嚣着。
“那是当然!”南烈宫不在乎众人愤怒之情,依旧气定闲地道:“你以为堂堂啸傲山庄会与一群恶贼联手去反抗朝廷吗!很抱歉,若啸傲山庄有心叛国的话,天下早已是啸傲山庄的,又怎么轮得到你们这群小贼在此撒野?更何况,你们先前夺了啸傲山庄的财货,公然与啸傲山庄为敌,你们凭什么认为我会与你们一同联手?简直是痴人说梦!”一字一句,犀利无比。
“你好大的口气,你以为你有法子自此地走出去吗?”聂三狂妄地道:“进来容易出去难喔!”这下子,南烈宫非得跪地求饶了吧!
殊不知南烈宫竟开口道:“你以为我是一人前来吗?”他以内力发出一声长啸。
周遭的山顶随即出现人影,个个举着弓箭,瞄准底下的人。
“大人,咱们已被人给包围了!”一人慌张地向聂三报告此事,众人闻言,开始紧张害怕起来,不知该如何是好。
“什么?你……居然使诈?”聂三气得指着眼前的南烈宫骂道。
“我使诈!你们一大群人手执兵器,又捉我们的人来威胁我,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南烈宫随即又发出一声长啸,没多久,一阵风吹来,紧接着聂三的手下们纷纷倒下。
聂三一瞧见跟前的情形,立即机警的以衣袖掩鼻。“你们啸傲山庄之人,竟用如此卑鄙的手段,居然施毒伤人!”
“比起阁下用十香软筋散杀人劫财,咱们这‘醍醐香’便只是小意思了。”南烈宫眯起眼,道:“我既然能走进来,自然也有办法走出去!”
“你……”此刻聂三终于明白自己有多么愚,竟惹了不该惹的人。
先前已有不少手下因饮用河水而中毒,剩下的弟兄如今几乎全倒在地上,只有几个人勉强可以站起身来。
看了跟前凄惨的情景,聂三忍不住在心头悲叹,难道他真的得惨败于此吗?
就在此时,方才去牢中带人过来的手下回来了。
李兰儿一瞧见南烈宫,立即惊喜地喊道:“宫?”
他来了!他真的来了!而且没有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感谢上苍啊!
聂三一瞧见李兰儿,立即步上前去,将她一把捉了过来,用刀架在她的颈上。“哈哈!南烈宫,这名小兄弟听说是你十分宝贝的人是不是?难不成你有断袖之癖?”
“放开她!”南烈宫脸色铁青地瞪着聂三,而眼中所透露出的杀意,更是连随后赶来的南烈商及南烈徵皆可感受到。
“大哥!”南烈商及南烈徵连忙开口唤道。
此刻的南烈宫,什么也没听见,眼中只有李兰儿。他太大意了!居然让兰儿被人挟持作为人质!
“别过来,否则我立刻要他身首异处!’’聂三手中的刀更逼近李兰儿的颈子,李兰儿雪白的立即被锋利的刀尖给划出一道血痕来。
为了避免她受到伤害,他不能贸贸然上前救人!南烈宫立即停下脚步,不敢再向前一步,以免聂三伤了人。
“快放了她!”他沉声喝道。若不是为了兰儿的安危着想,他早就上前杀了这家伙。
“哼!看来传闻不假,你十分宝贝他,既然如此,我更不能轻易放他走!”聂三见南烈宫受制于他,得意极了,便又道:“你将我好不容易建立的一切给毁了,我非要你付出代价不可。给我跪下!”
“啊……”被架住的李兰儿呼出声,这卑鄙的家伙,居然敢这么做!
“闭嘴!”手中的刀不留情地朝李兰儿逼去。
南烈宫十分心疼她的伤势,便扬声道:“好,我跪!”他缓缓曲膝,朝跟前的聂三跪下。
“大哥!”南烈商及南烈徵一见到跟前的情景,愤怒地欲上前取聂三的狗命。
“退下!”南烈宫头也不回地斥道。南烈商及南烈徵闻言,只好听命退下,不敢造次。
“哈,看来这名人质真有用,竟然可令啸傲山庄的少庄主听命于我!”聂三一见眼前情势逆转,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他朝南烈宫踢了踢,道:“你不是很厉害吗?怎么,现在竟听命于我!哈!你这个天下第一庄的少庄主也不过如此,一点用处也没有!”随即又多踢了南烈宫几下。
南烈宫毫不在乎这种耻辱,他的视线一直与李兰儿的目光相。只要她没事就好,再怎么样的耻辱,他都可以忍耐!
李兰儿瞧见南烈宫因她而受辱的模样,她心里难受极了!她不要南烈宫为了她而受尽耻辱。
此时,她想起了腰带中的“五毒散”!
她非得帮南烈宫的忙才行!她不能老是成为南烈宫的麻烦、累赘!
聂三似乎是狂妄过头了,他开口道:“听说你有一把杀人不沾血的青龙宝剑是不是?快把它交出来瞧瞧!”
南烈宫闻言,把身侧的剑朝聂三扔去,毫不迟疑。
聂三将长剑拾起,哈哈大笑道:“哈!就让我来见识见识,看你的这把剑是否真如传言所说杀人不沾血,就用你来试试吧!”他高高地举起手中的青龙宝剑,欲往南烈宫胸口刺去。
李兰儿趁聂三没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时,立即挣脱他的控制,将腰带中的“五毒散”朝他的脸上撒去。
“啊——”五毒散立即侵蚀聂三脸上的皮肤,奇痒难受,他立即放声大叫!
而南烈宫也乘机迅速将聂三手中的青龙宝剑夺下,并朝他刺去,再迅速将剑拔出,剑身也果真一滴血也没沾上。
临死前,聂三所继继续续地道:“果真……是……把好剑……”语毕便倒在血泊中!
南烈宫转过身,却正好瞧见李兰儿向后倒去的情景,他瞪大了眼,朝她飞奔而去,接住了她软倒下的身躯,不停地叫唤着她的名字,“兰儿!兰儿,快醒醒呀!兰儿!”
南烈宫的叫唤响彻云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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