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是那条金蛇王的主人,嘿嘿,这下子可有趣了。
“没错!”红衣女子趾高气扬地瞪著南烈征。
她一路打探南烈征的消息,听说他相貌俊俏、英挺潇洒,是花街青楼的常客。如今一见,果然不假,南烈征的俊挺,比她想象中好看上万分,令她看了也有些心动,心跳更是不由自主地加快。
只是他的花名在外,又令她厌恶至极。一个大男人,整日流连于花丛间,即使他的模样再英俊潇洒,也是枉然。
“你是谁?有何证据证明你是金蛇王的主人?”南烈征坐于蛇堆中,还能够无惧且优闲自在地与她对谈。
“我叫唐韵蝶,这世上金蛇王只听我一人的命令,所以你快点把金蛇王还给我。”
她的话才说完,立即引来南烈征的狂笑。
“哈!单凭你的片面之辞,我如何信你?更何况金蛇王也十分听从我的命令,那照你方才的说法,我不也等于是金蛇王的主人。”南烈征嗤之以鼻地回道。
这女人以为随随便便报上自己的姓名之后,就可以命令他交出蛇来?
哼!可笑至极,凭什么他要相信她的话。
“你……”唐韵蝶万万没料到他居然会这么说。
“怎样?自知理亏而说不出话来了?”南烈征站起身来,准备离开这里。
“站住!我不许你走。”唐韵蝶立即伸出双臂挡在南烈征面前,不准他离开。
“我要来就来,要走便走,你凭什么阻挡我?”她以为她是谁?凭什么命令他不准走?哼,可笑!
“就凭我是金蛇王的主人,我一日没要到蛇,我便会一直缠著你,直到你交出蛇为止。”
唐韵蝶眼中的坚决,令南烈征有些讶异。
照她讨蛇的气势看来,她恐怕真的是金蛇王的主人。只是他就是看不惯她这样骄蛮的个性,要他白白地交出蛇来,更是办不到。
他若是不好好惩罚、纠正她那要不得的性子,岂不太对不起她的双亲了?哼!今日就由他来好好教导她做人的道理。“一个姑娘家,说话如此大胆放肆,还一直缠著男人,这未免也太不懂得礼教了吧?真是个没家教的野丫头,唉,名字是满好听的,可是与你的个似乎不太相符。”南烈征摇头叹气,十分惋惜的模样。
“你……要你管那么多,惹人厌的家伙!”唐韵蝶气不过,立即挥袖射出毒蛇、毒蝎于南烈征身上。她定要好好教训他这嘴劣之人。
然而,唐韵蝶却因眼前所发生的情景震愕地杏眼圆睁。她方才所射出的毒蛇、毒蝎,居然全被南烈征以白绢扇拍到地面上并断成两截。
“你……”他方才究竟是如何出手的?动作之利落、迅速,令她完全看不清他的招式。
“身上有这么多毒物,还有以你的招式来看……莫非你是四川唐门之人?”南烈征眯起眼,瞪著眼前自称是金蛇王主人的红衣女子。
“你怎么知道?”唐韵蝶讶异地瞪大眼。他居然一下子便知道她的底细了。
“呵呵!没想到我随便猜测,就猜中你的身份和来历。”南烈征的唇畔扬起一抹揶揄的笑容。
“你……你简直是欺人太甚!”唐韵蝶立即挥袖射出暗器银针,定要取他的狗命。
“啧啧啧!亏你长得挺讨喜的,下手居然如此狠毒?我可要好好教训你一顿才是。”
南烈征以手中的白绢扇挡去她所射出的致命银针。
“教训我?哼!下辈子吧。看招!”唐韵蝶又射出毒针,并手执利刃往他身上刺去。
“太接近男人,可是十分不明智的举动。”南烈征挥开她所射来的毒针,不再一味闪躲,准备主动攻击,并给予她一个难忘的教训。
南烈征动作迅速地夺下她手中利刃,一个旋身便将她的双手反剪于后,令她动弹不得。
“快放开我!你这天杀的小白脸!”唐韵蝶挣扎不休,并命令他放开她。
“小白脸?”南烈征皱眉瞪著顽劣不堪的唐韵蝶。
她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这么说他?他向来不对女人发怒的,而她却一再挑起他的怒火,他再不教训她,岂不太对不起自己。
他立即点住她的袕道,令她动弹不得。
“你想做什么?”唐韵蝶这下子内心开始担忧起来。他该不会对她不利,动手杀了她吧?
“做什么?当然是要整治一个不知死活的野丫头。”南烈征立即举起手中白绢扇,用力地拍打唐韵蝶的俏婰。
“你——”唐韵蝶不敢置信地瞪大眼。他这该死的混帐家伙,居然敢动手打她?!
“我怎样?哼!好一名野丫头,竟敢坏了我今日寻欢的兴致,若不好好处罚你,岂不任由你无法无天下去?”南烈征又打了她几十下。
“你……哇……”唐韵蝶被南烈征打了几十下,终于忍不住疼痛而放声大哭。
南烈征见她哭泣,这才终于停手,解开她被封住的袕道。唐韵蝶怞噎地道:“南烈征,我和你誓不两立!”
她长这么大,从来没被人这般打过,只有他,这个天杀的南烈征,竟敢如此羞辱她。
她这辈子若不报仇,誓不为人。
“哼!随便你。”南烈征撇了撇嘴,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像她这种娇生惯养、蛮横无礼的野丫头,他一点也不后悔动手打她,难不成他还会怕她吗?哼,笑话!
南烈征没去理会一脸怒意的唐韵蝶,迳自向外步去,准备返回啸傲山庄别馆,他原本寻欢的兴致早已被这骄蛮的丫头破坏殆尽。
“南烈征,这辈子我和你没完没了了!”唐韵蝶愤恨地朝南烈征的背影吼道。
她今日所受到的耻辱,日后定要加倍奉还给他,否则她就不叫唐韵蝶。
南烈征懒得理会她,他现在只想赶紧返回啸傲山庄别馆休息。
见南烈征离去之后,唐韵蝶拭干泪水,抚著疼痛不已的俏婰起身。
南烈征竟敢动手打她,还轻易猜出她的身份,破解她的招式。
他真的收服了金蛇王吗?
若真是如此,她更是要和他一辈子没完没了,天天缠著他不可。
呵呵呵!这世间难得的奇男子,她要定他了!
唐韵蝶立即朝外步去,打算前往啸傲山庄别馆。
南烈征一返回啸傲山庄别馆,便立即有人前来禀告,“禀四少主,有一名女子在外求见。”
“是名怎样的女子?”南烈征挑眉问道。
这时候怎会有女人来找他?莫非是……“回禀四少主,是一名红衣女子求见,她并未报上姓名。”南烈征一听叙述,立即皱起眉来。
唐韵蝶竟找上门来,果然不出他所料,她还真是有恒心和毅力呀!
“让她进来。”南烈征淡淡地道。
他可懒得和她一直耗下去,干脆一次把事情解决,免得日后为他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过一会儿,守卫便领著唐韵蝶来到大厅。
南烈征坐在大厅正中央的太师椅上,神情十分不悦地瞪著唐韵蝶,“你究竟想怎样?
方才的教训还不够吗?”
“我只想看看金蛇王是否真被你驯服而已。”唐韵蝶此刻的骄蛮脾气已收敛许多,不似之前的放肆。
“真的只有这样?”南烈征压根儿不信她的动机会如此单纯。
从之前两人的冲突,他便可了解她的性情,所以她绝不只是想知道金蛇王之事,他压根儿不信她说的话。
“你干嘛老是对我说话这么冲,就这么不愿相信我的话?”唐韵蝶气得直跺脚。
“废话,你方才坏了我和那些姑娘的好事,又和我大打出手,骄蛮不讲理的个性,谁会对你好言相待?再加上咱们才不过一面之缘罢了,教我如何相信你的话?”南烈征嘲讽说道。“你……”唐韵蝶气得说不出话来。
“再加上你方才说一定会找我报仇,所以你来这的动机必定不单纯,我看你还不快回唐门,少来找我麻烦。”南烈征不想再和她浪费唇舌。
“我不管,我一定要见到我的阿金,不然我就一直赖在这里不走。”唐韵蝶一屁股坐下,就是要和南烈征赖到底。
“你——”南烈征真不敢相信这世上竟有如此蛮横不讲理的女人,他今日可算是大开眼界了。
“哼!我会一直待在这里直到见著阿金为止,怎样?”她就是要赖在这里,看他能拿她怎样。
南烈征在心底作了一个决定。他毋需因为一条蛇而破坏自己优闲日子,不如顺她的意,将金蛇王还给她才是明智之举。
“那好,你于半个月后再来此吧。”南烈征在金蛇王和未来安逸日子两者衡量取其轻,决定舍弃难得一见的金蛇王,以求安宁舒适的日子。
“为什么要那么久?”唐韵蝶立即反问他。他该不会是想甩开她吧?哼!门儿都没有。
“因为金蛇王在长安啸傲山庄内,所以我得回去长安一趟,才能够把金蛇王还给你。”他才不想每日都看见她,那会令他情绪十分不悦。
“哪用那么麻烦。”唐韵蝶笑吟吟地瞅著南烈征瞧。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南烈征皱眉瞪著地。他一见到她那不怀好意的笑容,内心就涌上一股不祥的预感。
“我同你一起北上长安,不就省下许多麻烦了!”他竟想甩开她,那是绝不可能的事情,谁教他要带走她的宝贝阿金,这一切全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她。
“你怎么这么惹人厌,难道你不知道我很讨厌你,所以故意叫你半个月后再来取蛇吗?”是不是他不把话说明白,她就不死心?
“哼!我当然知道你讨厌我。”唐韵蝶撇了撇嘴,神情有些黯然。
“那你还执意跟来做什么?”她既然知道他的心意,那又何必一直死缠著他?他可真是搞不懂她的想法,也不想去懂。“就像你先前所说的,我们才只有一面之缘,教我如何去相信你所说的话,搞不好你会逃走,不将金蛇王还给我也不一定。”唐韵蝶瞪著眼前的南烈征说道。
南烈征怒视著眼前的唐韵蝶,“好一个伶牙俐齿的野丫头。”她居然胆敢以他先前的话来回答他,令他无法反驳。
“别老是叫我丫头,我早已过了及笄之年。”她十分不喜欢他叫她野丫头的感觉。
她明明拥有成熟女人的身段,他难道看不出来吗?她的美丽容颜,一点也不输给那些青楼艳妓,为何他就是那么讨厌她?
她居然会因他的厌恶而感到有一些痛心,这究竟是为了什么?
唐韵蝶连忙将心中的疑惑按捺下来。她可是疯了吗?南烈征可是偷了她宝贝阿金的贼人,她怎能对他有感觉?
“哼!我才懒得理你。”南烈征才不管她是否已过了及笄之年。“我明日一早就启程回长安,你现在可以离开这里了。”他一瞧见她就火冒三丈。
南烈征一开始对于唐韵蝶的来历大有兴趣,但是一见识她的骄蛮个性之后,就对她感到厌恶了。
“离开?有人说要离开吗?”唐韵蝶坐在椅子上,十分开心地说道。
“你又想怎样了?”南烈征一双利眼盛怒的瞪著眼前不知死活的唐韵蝶。
“我发觉这别馆似乎挺舒适的,所以我决定在这里暂住一晚,明日同你一起北上长安。”唐韵蝶就是故意违拗他的意思。哼!气死他最好,谁教他动手打她。
“你……”南烈征的一张俊脸,差点被眼前的唐韵蝶给气歪。“我还是第一次碰到像你这样不知羞耻、讨厌至极的女人。”他气急败坏、愤怒地斥责她。
她居然敢如此厚颜无耻要求住下来?!
“那就算你今日大开眼界好了!”哼!和人斗嘴可是她的拿手本领,气死人不偿命。
“哼!随你怎么说。”南烈征已经受够她了,气愤地拂袖离去,对眼前的她完全不屑一顾。
唐韵蝶见南烈征气愤离去之后,便安静下来,一句话也不说。她方才一定气煞他了吧!
她应该要狂笑,内心充满胜利块感的,但是为何内心竟会涌上莫名的痛楚?
一遇上南烈征,她的内心深处突然有种异样的感觉悄悄地扩散开来。
没多久,别馆的总管杨叔前来,态度十分恭敬有礼地道:“唐姑娘,请随老夫至四少主为你准备的客房内休息。”
“南烈征为我准备的?”唐韵蝶闻言,原本陰霾的心情立即豁然开朗起来,蹦蹦跳跳地随著杨叔到客房内休息。
看来南烈征还是关心她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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