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倾妆得脑子里似乎扎进了一根刺,突然感觉到哪里不对劲
可摸着那健硕有力的腹肌,夙倾妆浑身打了个激灵,整个人都有精神了,瞬间将这个问题抛之脑后。
她一脸姨妈笑,表情有些花痴了。
但一想到身边有这么好的苗子不入手,死磕白承之那棵烂枯树,夙倾妆的脸色陡然间冷了下去。
怎么又想到白承之了
她难得的好心情坏了下去。
此时,一道视线落在了她的身上,加之周身有着从帝妄言身上倾泻下来的寒气,夙倾妆只觉得整个人都被冻住了。
她浑身僵硬的抬头,恰巧对上了帝妄言的那双蕴含怒气的双眸。
他的脸色因为她的行为有些铁青:“你在干什么?”
低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恼。
当事人帝妄言表示,他也不是没遇见过想揩他油的人,只是这么光明正大的,他还是头次见。
“摸得舒服吗?”
有些风雨欲来风满楼的错觉。
夙倾妆面色一本正经,没有丝毫慌乱,摸了摸他的胸口,找到一个穴位,道:“什么摸得舒服不舒服,麻烦你尊敬一点我的职业操守好吗!”
揩油都能被她说的光明正大,帝妄言的齿间传出一声嗤笑。
“那么敢问夙大小姐,您是什么职业?”
夙倾妆扎针的动作一顿,脑子快速运转:“云国猎马人。”
回答了他的话,她一针扎了下去。
“哼嗯”
痛感被放大很多倍,帝妄言闷哼了一声,五官有些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