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她能看清这书上面的内容，哪怕是跟她契约的株式也不能。

夙倾妆揉了揉脑袋，对他如实相告。

“这上面写了心法，一些用我不曾见过的字写的心法。”

“你没见过那你怎知道是心法？”

夙倾妆叹息:“心法俩字是用二十二国统一文字写的，我眼睛虽然时常看不清楚，但也没到瞎的地步。”

株式哽住。

又听夙倾妆无奈道:“这连字都看不懂，又如何去学啊”

这题算是难住了她。

可是

夙倾妆目光缓缓转向株式，脑子里一阵疑惑。

不对啊

要是她看不懂，那白承之是怎么得知里面的内容的？又是怎么修习的？

被她那怀疑的目光盯得有些发毛，株式打破沉静干咳了两下。

“咳咳那啥，心法是可以入心的你看不懂是因为那字本来就是不是给人看的你要是看懂了才是奇了怪了”

他的声音在夙倾妆逐渐眯起的双眸中渐渐小了下去。

夙倾妆看着他，十分确定的道:“所以你早就知道对吧？”

株式摇头，一口否决。

“不知道，不清楚，头次见。”

夙倾妆的双眸眯得更细了，眼神锐利的像是一把刀。

前世的夙倾妆可是征战四方，杀敌无数，虽是女子，可那眸色要是凛起来，震慑力比起男儿也不遑多让。

如果没有毛发，株式相信自己现在肯定一身冷汗。

也算邪了门了，他活了这么多年，竟然头次有人的眼神对他有些威慑力。

“这真的是我头次看御灵术，我想着，既然是心法，那应该同其他心法差不多吧。”

弱弱的话吐出口，株式便被他自己这下意识突然转变的态度给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