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这副痛苦的模样,白衣男子又皱起了眉。
这是经脉被堵的征兆,若是再拖延下去,这个人恐怕真的会全身经脉爆炸而亡。
那只猫咪还没有把事情解决吗?
忆海里,株式被一股力量拦住,停滞不前,甚至是寸步难行,他试着朝夙倾妆发出了微弱的攻击性术法,试图将她打醒,可那些术法还没碰到她便被一一拦下,能过去的只有他的呼喊。
可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呼喊她是否能听到。
“夙倾妆!你给老子醒醒!”
株式喊的嗓子都快哑了。
可这边的夙倾妆还是不为所动,没有一点反应。
陷在自己记忆深处的夙倾妆抱头痛尖叫,她耳边只能听到质问声,听不到一丁点株式的呼喊。
“那不是我,那不是我!”
她嘴里从始至终碎碎念念着这一句话,如同魔障了一般。
外界,夙倾妆内丹中黑色的结晶微微亮了一下。
这时,记忆深处,一只大手轻揉了几下她的脑袋。
夙倾妆耳边的声音突然沉寂下来,变得十分安静。
她怔住了,耳边传来十分熟悉的声音。
“爹都跟你说过了,白承之不是什么好东西,哎,你骗不信,非要撞了南墙才知道后悔现在知道自己错了吧?”
夙倾妆抬眸,便看见身着正装、满头花白的“夙无知”站在她的面前,满脸无奈的看着她。
顿时,她瞪大了双眸,怔怔的看着她爹,她前世的爹。
眼睛里囤积着的眼泪就这么没有丝毫征兆,颇为不争气的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