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一个激灵从她怀里跳了出来,否决道:“我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夙倾妆面色无太多的起伏:“我在说什么,你心里有数。”
以后他们就形同兄弟了,她不想他跟她打哑迷。
“你想知道的秘密我已经告诉你了,而信不信是你的事。”
她阖目养神,努力回想起前世的点点滴滴,好为以后做好打算。
想着想着,困意袭来,她的鼻息逐渐平稳有了规律。
株式蹲在一块儿石头上看着她沉睡如婴儿般祥和的面孔,外表沉着冷静,可脑子里早已经乱成了一团打了结的麻绳。
他始终对夙倾妆的话抱有半信半疑的态度。
疑是因为他在这世界存在了万年,却从没遇见过有“重生”这类的事,也从没有听说过。
而信是因为,她有时候说的话,讲的事,莫名其妙,好像在很久以前她已经经历过了一遍。
就连他手中藏着的东西,她竟然也知道呢
株式眯起了双眸,心中突然出现了一个想法。
如果说,这个人一开始就是为了他手中的东西接近他呢?
可这个想法一出现,便很快被他推翻。
不对啊,如果是这样,她为什么要跟他签订不公平契约?
那相当于把命交到他手上啊。
如果说她的目的是他手中的东西,签订主仆契约岂不是来的更快些?
一时间,株式越不明白越仔细想,越仔细想越不明白。
这一夜,夙倾妆睡的极其安稳,株式却是被自己小小的脑袋里,一个接一个的想法烦的他不能自已,彻夜未眠。
清晨,一股凉风钻进夙倾妆的领口,夙倾妆梦见有蛇钻进她的衣服里,马上被吓醒了。
确定是梦,她这才松了口气。
“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