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帝妄言手中的动作一顿,浑身绷得僵直。
空气中的气氛眨眼之间变得微妙起来。
“你在说什么?”
帝妄言装作听不懂她的话。
他只在玄山上修炼过禁术,自从回国后就没碰过了。
就算是做出来的成品,都跟真人一般无二,没入过他那一行的根本看不出来。
可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夙倾妆是怎么得知的?
难道说她去过玄山?
可
先不说玄山地势有多险要,光是山前的阵法她都进不去,且一上山,就能碰见他家那只眼巴巴等着有人闯进来的师父。
她要是上过山,以他师父的做派,不出一盏茶的功夫基本上就已经传遍全山了。
可偏偏,没有。
他在玄山三年,从没听说有人闯进去过。
夙倾妆在骗他。
唯有这一条理由说的清。
帝妄言危险的眯起了眼。
他哪里知道,此夙倾妆彼夙倾妆。
前世的夙倾妆可是跟他一样,在玄山呆了近十年,别说他的秘密,就是他们的师父,玄山鬼医的秘密,她都撞见过不少。
今世,是她与帝妄言头次见面,她光想起他折磨她的事了,竟然没有想到用他的小秘密牵制他。
不过还好,她刚刚想起来了,还顺手拿到了他的把柄,也不算晚。
“怎么着?你还怀疑本小姐说的话是假的?”
夙倾妆鄙夷的看着他。
“难不成你要本小姐把关于魂玉的事说出来你才相信?”
帝妄言是个人精,夙倾妆也是。
跟他相处了近十年,纵使这是之前心智还不成熟的帝妄言,那怎么说也算是半个他,夙倾妆要是不知道他心里想着什么才算邪了门。
恐怕现在他心里还以为她只是为了诈他才这么说的吧?
为了打消他这个念头,夙倾妆搬出了只有他们两人才知道的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