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被她这一巴掌打回了神,白承之下意识想还手,可碍于夙倾妆的身份,他只好将还手的想法忍了下去,平息心绪,眉目之间尽是不可置信。
这贱人平时不是热他热的紧,把他当神供着吗?今日怎会动手打他?
白承之突然觉得事情脱离他的掌控了,但他还是要试一下。
“夙姑娘,白某这次来是送退婚书的,夙小姐为何要打白某?莫不是白某哪里做的不对?”
这么一说,连白承之自己都有点感觉夙倾妆是因为听他说退婚受到刺激才打他的。
夙倾妆在他对面坐下,轻嗤一声,满目鄙夷,毫不掩饰。
夙家主眼巴巴的坐到她的身边。
虽说白承之是站着,可不止为何,夙倾妆竟然给了他一种居高临下,俯看他的错觉。
他心里有些慌乱,总觉得夙倾妆有些奇怪。
他撩袍,准备坐下,却听夙倾妆道:“你说你是来退婚的?”
夙倾妆跟他说话时从始至终脸上都带着鄙夷和不屑,这让平时受到夙倾妆追捧的他心里十分不舒服。
“不错,白某的确是来退婚的。”
夙倾妆掏了掏耳朵,漫不经心道:“婚书留下,人可以走了。”
“!”
白承之懵了。
看着夙倾妆,一张俊脸上就差没写上你怎么不按套路出牌这几个大字。
反观只懵了片刻的夙家主,摸了摸自己根本不存在的胡须,一脸欣慰道:“我的宝贝女儿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