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追求的就是刺激。
妻子再好,可整日见着都会乏味。可醉乡阁的姑娘,一夜换一个,那可都是新鲜。
楚汐垂下眼睑。
豆腐娘子未免心灰意冷,张六又日日宿在醉乡阁,她管不起,又不想再管。
也难怪,张六死了这么久,都无人可知。
张六怎么会死?
尸体又是谁发现的?
他是得罪了谁?
楚汐一概不知。
她听到这里,便换了个话题,不想再听。
“不说这些扫兴的事,今儿兄长来,扬鹤可来了?”
提到这个,落儿害怕的脸上不由染了些娇羞。
楚汐这才后知后觉发现,她家包子脸今日特地抹了口脂。
都会打扮了。
正要调侃几句,就听渐行渐近的脚步声。
六娘入内,嘻嘻哈哈朝楚汐行了一礼:“请夫人安。”
楚汐看到她一脸的白,那一身花枝招展,就闹头疼。
六娘凑上前:“夫人,有件事我想了又想,定要与你说上一声。?”
楚汐见她收了嘴角的笑意,面色是许少见的严肃冷凝。当下蹙了蹙眉。正以为是要事。
六娘却正经不过三秒。
“我适才见拂冬形色匆匆,跑去阿肆的院子。”
“拂冬到底伤了阿肆,这会儿过去医治上药。”
她趴在窗格上,戳了一个洞,看好戏的看着屋内的的情景。
“夫人不知,阿肆那厮厚着脸皮说疼,又耍赖抱着拂冬说让她莫动,以免扯到伤口。”
楚汐听到这里,都被阿肆的不要脸给惊呆了。
“不过拂冬倒是镇定,问阿肆何时才能松手。”
六娘越讲,眸子越亮:“阿肆那小子开玩笑说,你若与我亲个嘴。我就不缠着你了。”
落儿气的跺脚:“我猜,拂冬没准又赏他一个过肩摔。”
楚汐沉默了,在她印象当中,拂冬有智商,但是没情商。又是个实在孩子。
果然——
六娘现在还震撼着:“谁说的,拂冬当下托起阿肆的下巴,就亲了上去。”
落儿没坐稳,当下被这句话惊的摔到地上。
楚汐深深的呼了口气:“然后呢。”
六娘指着落儿:“阿肆的反应比落儿还大,当下晕了过去。”
楚汐:“……”
这是什么傻逼玩意儿。
放到别人身上,早就直接上了。亲都亲了,何不借此机会碰瓷到底?
若是依着拂冬的性子,死缠烂打的话,没准是个好法子。
——
这种无语感,直到夜里休息时,依旧存在。
她倒在裴书珩怀里,有一下没一下扯着男子的衣领。
“要我说,阿肆未免太娇弱了。”
人睡美人被亲一口就醒了。
他被亲一口,直接晕了。
裴书珩知晓她睡足了,精力好当下捏着摩挲着女子腰间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