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这副样子,穆神医根本没有办法再说出一句重话,但是他还是满心的好奇。
“怎么你以前从来都没有说过你会这些?”
“以前您也没有问过呀。”
“而且我只是知道,但是没有真正的试过。”
池绾也不敢托大,她知道,这种事情可不是闹着玩的。
“你是从哪里知道这些事情的?”
“难不成你以前那个师父是苗疆人?”
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别的理由了。
苗疆的东西,哪里是他们普通人能够沾染的。
对于世间所有的医和毒,他不能说都了解,但是也差不了多少。
唯一有关于蛊虫这一些,他了解的也只有片面一点,还是因为当年他误入苗疆之后晓得的一些。
尤其是养蛊这种事情,可谓是苗疆人的不传之法。
“这,或许是吧。”
池绾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了解这些。
她总不能,说是因为她在自己的那个时代里见到的吧。
好在她之前编出了那么一个师父,如今倒是可以模棱两可的推到那个不存在的师父身上。
“你这孩子呀,不该说出这些的。”
“要是一旦有人知晓,你会苗疆之术,很有可能会引来杀生之祸。”
“你为了这么一个老头子,为以后冒如此大的风险,值得吗?”
虽说穆神医知晓池绾的性子,但是,他总觉得自己有时候看不透这个孩子。
明明只是一个不受宠的贵门庶女,之前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活着。
怎么会养成如此大气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