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王爷,昨夜的暗器乃寒冰针,取了画上的残留給仵作验了。也有了结果。有毒素,但是……”一色回答道。
“但是什么?”昭问道。
“说是毒也算不上,是麻沸散。小的觉着奇怪,”一色如实回答道,“一色斗胆猜想,这寒冰针可能是冲着王妃去的。”
玄天昭也觉着奇怪,那发暗器之人加了麻沸散,自是不想取自己性命,若是如此却是不像皇后所为,但也没证据说是冲着陆飞扬去的:“一色,这乾国会用暗器的人不少,可会寒冰针的人屈指可数。你去一个一个给我查,我倒要看看还有谁在动手脚。”玄天昭言语间,令人不寒而栗。
回到房中,床上一片狼藉,只见陆飞扬衣冠不整地睡在地上。
玄天昭正要过去,便听到陆飞扬梦言道:“兔子,快过来。”。
玄天昭长吁一口气,想想也没必要同睡梦中的陆飞扬计较:“本王可不是兔子。”
步至跟前,玄天昭用脚拨了拨陆飞扬,结果陆飞扬似故意同自己作对一般,翻身抓住了自己的脚:“你说你这样模样,有谁敢娶你。”
“你,说的就是你,你这个白兔子。”陆飞扬这般胡言乱语,时机道掐的很准。
“真拿你没办法。”说着俯身一把将其抱起,没想到陆飞扬比想象中重那么多,差点没起来。于是借力一转身,便将其送入床上。可想要抽出手臂,却发现被死死压住。
“这回你跑不掉了吧。”说着陆飞扬张着嘴如狼似虎一般朝玄天昭扑了过来。玄天昭赶紧一躲,结果这一口不偏不倚,正好咬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吃好“兔子”的陆飞扬满意得翻了身,终于又呼呼大睡。
玄天昭躺在床上看着帷帐,没想到自己在陆飞扬这儿竟受了这莫名的屈辱,又是生气又是好笑,还真的应了她昨天那句话。
“看来往后你还是得睡在地上,以免轻薄于我。”自言自语间,玄天昭不禁嘴角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