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一头白发微微盘起,那垂落的发丝,随着微风轻摇而动。
似带着那不甘的苦涩,又似对这宿命而止的遗憾,微微叹息。
她的容貌亦如这兰花一般,清雅脱俗,在这消瘦下,更让人有种我见犹怜之感。
李堇年望着那身影,嘴角略带冷笑道:“三嫂,你看如今的你,是白发苍苍,身体消瘦,完全和昔日的你,判若两人。”
“我这侄儿也是,竟妄想去争这古血,与李家为敌,若是不动这歹念,怕是我们一大家子,如今定是其乐融融,是吧!三嫂?”
话落,李堇年甚是嘲讽的笑了笑,其内心更是暗骂道:这该死的肖文蕊,若非当年你跟了我,至于落得如此境地?现如今,你肖文蕊恐怕给我李堇年提个鞋都不配。
肖文蕊脸现平静,如今的自己,对于李堇年的话,还有什么可争与不可争的事实。
李堇年见肖文蕊,脸上波澜不惊,其容略现鄂然,自己本想趁那李堇成未归,好好羞辱下这肖文蕊,不曾想这肖文蕊却不吃这套,属实是歪枪凿在小眼上,甘费这力。
由此,李堇年很是不死心,略笑道:“听说,这广儿竟被我三哥,逆天改了命,被送到了一个地方,其名好像是旭洲。”
“虽说广儿能活着,是件好事,可天不遂人愿,此事竟被,不少窥视古血的人听了去,唉!我这侄子,恐怕此次是在劫难逃了。”
话落,李堇年瞅了瞅这肖文蕊,见她脸色苍白,双手紧握,似能抠出这血来。
不由内心暗喜,看来此话已经起到了,杀人诛心的作用。
随即,脸现怜悯无奈的道:“若非先前广儿为了这古血,背叛这李家,我这当叔叔的,定然会出手救他这命。”
“可如今,我纵使有这心,恐怕也难以保全广儿的性命,只可惜我三哥先前的努力,尽白白的付之东流。”
“此次若是他去了,在众强敌面前,也只能白搭这性命,属实让我做弟弟的,替他干着这急。”
肖文蕊闻听此话,身体略微摇晃,嘴角并有丝丝鲜血流出,双眼含怒的道:“够了,李堇年,我广儿如今落得如此境地,都是你这人面兽心的禽兽,所害的,如今又这般说辞,你不觉得自己虚伪的,都让人可耻吗!”
李堇年看到肖文蕊如此,内心畅快间,很是得意,虽说有些丧尽天良,可在他李堇年面前,那,不算什么,如今的自己,只想着让李广死,让这李堇成为其陪葬。
正当李堇年暗自高兴之时,一冷冽之声,犹如炸雷般隆隆响起。
“李堇年,莫非你当我李堇成死了,背后竟敢羞辱我妻儿,你还算是个人吗?”
李堇年闻听,脸现嗤笑,自己早就知道,这李堇成会来,随即阴冷的道:“三哥,你还是多关心关心你儿子吧!此次那阴阳宗的姚盛,与尸阴宗洪天,若是都亲临此地,相必广儿怕是九死无生。”
只见空间涟漪荡漾,一身影脸现冷色,其双眼寒光烁烁间,犹如这苛政猛虎,迈步而出。
李堇年见李堇成,脸现冷色,似要杀人一般,不由脸带笑意道:“三哥,你如此这般,又是何意?难不成刚才的话我说错了?”
李堇成面容越发的阴沉,声音发寒的道:“何意?李堇年,当年你为了这家主之职,陷同门与不义,引起纷争灭门,我李堇成所念这同源之情,未曾阻你,如今你三番五次加害我妻儿,真以为我李堇年不敢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