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托万的头盔已经报废了,那张可怕的脸古见怎么看怎么别扭,更不要说这家伙身上异常的芳香了。
最后他将沙朗处理费伦恶臭的喷火器拿来,调整着火力对着安托万喷了几口。
那用远程武器打不着人的被动此时显得相当有用,所有的火焰都擦过了安托万的身体,只用着高温熏烤着异常的芳香。
最后古见寻了些破旧的绷带,把安托万的脸缠起来只露出来双眼。
“好了,这样就挺好。”古见拍拍手掌,为自己的处理感到十分满意。
安托万则有些受不了身上的朴实,“这太没意思了,我现在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无趣的钢铁勇士。”
贝内特则问着古见,“这样做真的有用吗?我们可是帝国人人喊打的家伙,就算把身上的饰品拆掉也没法装成那些忠于帝国的犬狗吧?”
“是有暴露的可能。”古见老实回答着,“但帝国人对于星际战士了解甚少,他们分不清战团之间的差别,如果你接触的星际战士足够多,就应该明白有些星际战士除了信仰帝...尸皇以外干的事情也挺血腥残暴的。”
“希望你的判断是对的。”贝内特撇撇嘴,然后跟着古见往舰船里唯一的一个空投舱走去。
“费伦你和沙朗待在一起,你身上的味道太大了。”
费伦在古见的命令声里停下脚步,显得有些失落,最后他在沙朗的尖叫声里搀扶起来了他虚弱的兄弟,并准备带着他去厨房找些吃食。
安托万对沙朗接下来的遭遇幸灾乐祸,那仅露出来的眼睛释放出来他活该的光芒。
这个空投舱很明显是贝内特的财产,上面除了有些让其更加狰狞的尖刺以外就没有别的饰品了,甚至连亚空间的扭曲腐化都很少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