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凌沉默了一会儿，问：“落黎，你们有办法感知活人的气息吗？”

妖气可以靠天眼感知，那人呢？

“哈哈哈……不能！”落黎果断的说道，“虽然戏本里把神说得格外玄乎，特别厉害。但实际上，我们也不过是体内灵气达到了纯净境界的修者罢了。跟你们普通的修者想比，也没什么两样。”

“是吗？可我们普通修者，可不能化形啊。你和虞烁，一个能变孔雀，一个能变蝴蝶。”慕容凌也想拥有这个技能，这样的话，做起事情来，也方便很多吧。

落黎的笑容逐渐僵硬起来。

“那个啊，小殿下能变冰蝶这件事，可能是个意外吧。我呢，本身就是孔雀啊，还不能变回了原形了？”落黎说道。

“你原来就是孔雀啊？”慕容凌大惊。

他还以为是落黎喜欢变孔雀来着。

“是啊。”

“我还以为你跟虞烁一样能变来变去的。”

“变来变去也不是不可以，但那个术法，好像是神王才可以修炼。我还差一个境界才能上达神王之境，想变来变去，还早着呢。”落黎有些无奈。

“不对啊，你原来是孔雀的话，你也是妖喽。”慕容凌才意识到这个问题。

落黎答道：“是啊，我原本就是妖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