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凌冷静下来后，呆滞了片刻。将手里攥着的白衣拿起来看了一会儿，突觉心悸。

他是抱了小蝴蝶？还是谁？刚刚飞过来的光影，好像是蝴蝶吧？又好像不是啊……

他第一眼看到来人时，只看到了身形，第一感觉就是小蝴蝶来了。但……

慕容凌扭头去看自己抱住的人，瞧清了样貌后，猛然从对方身上跳下来，并退后了三步保持距离。

面前的人并未戴面具，长着一张绝美无双的脸。刚刚只看身形，慕容凌觉得他像小蝴蝶，但一看到那张脸，慕容凌边觉得一点儿都不像了。

即使身形相近，慕容凌也觉得小蝴蝶完全不可能长着和虞烁一样的脸。笑话，虞烁身为一代仙尊，怎么可能装模作样，去戏耍捉弄他这么一个毛头小子的感情。

慕容凌怀疑自己脑抽了，刚刚有那么一刹那，怎么会觉得他是小蝴蝶呢？

“师……师尊？”慕容凌怯怯的喊道。

他搞不清楚虞烁这个人，和他越来越疏远，疏远的原因他说不上来。可能是别人对他的评价，影响了他在自己心里的印象。也可能是好久不见了，不亲近。

一声师尊，让脸色原本温和的虞烁，冷起脸来。

他都忘了，慕容凌喜欢的不是虞烁。

“师尊，你怎么来了？”慕容凌问道，语气疏远得让人心寒。脸上挂着笑容，却能从其中看出不真诚。

虞烁道：“听说出了事，便来看看。走吧，先回城中。”

他毫不温柔的抓住慕容凌的胳膊，带着人一路越过了城墙。

慕容凌和虞烁不亲也挺好的，反正不久后，虞烁也可能陪不了他了。摘下面具的小蝴蝶，可以是任何一个愿意好好陪伴他，照顾他的人，但绝对不能是将临死劫、不能伴他一生一世的虞烁。

虞烁不想让慕容凌看着他死，一点儿都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