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乔转移了方向，安慰道：“万一宿主比他惨呢。”

慕容凌冷笑，道：“你在诅咒我惨啊？”

“不是的，不是的。”乔乔摆手，脑子一下子给绕晕了，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才能让慕容凌觉得世界还很美好，不需要如此忧郁。

慕容凌叹息：“算了，纠结那么多做什么？有一日过一日？当是来了个奇妙的旅行吧。”

乔乔松了一口气，他自己能看开不需要自己开导，自然是最理想的结果。

一直在旁边无言的冰蝶，落在了乔乔的脑袋上，好像给她别了个发夹。

乔乔举起手想摸一摸它，但因为脑袋太大，手只能碰得到耳朵。蝴蝶在她无法抬手触及的头顶。

乔乔抬头望慕容凌，将本来就很大的眼睛睁大，惊道：“它能看见我！”

无论乔乔怎么摇头晃头，那蝴蝶都稳稳当当的趴在她脑袋上。

“嗯？”慕容凌低头看大脑袋上的小蝴蝶，当真不像凑巧停在乔乔那边，恰好跟乔乔的大脑袋重合了。

它是因为看见了乔乔，才将她的大脑袋当成了降落点。否则，怎么可能跟着乔乔的动作而跟着改变飞行轨迹。

乔乔生得一副洋娃娃的脸，蓝色的大眼睛，头发像锅盖一样盖住了脑袋，还留了刘海。她的头顶有根呆毛，呆毛附近别着一朵类似百合的假花假叶。此刻，雪白的冰蝶，正停在她那朵花上。

“可能是看你的花漂亮，以为是真的吧？”慕容凌道。

“它怎么会看得见我啊？我执行了好几次任务都是来这边，或者灵界的其他时空，没有一次被除了宿主以外的生灵瞧见过啊。”

慕容凌闻言，来了兴致，仔细研究这只蝴蝶。

“它长那么奇怪，会不会跟你是老乡，是个还没修成精的小精灵？”

“怎么可能，我们是生来就这个样子了，小蝴蝶小蜜蜂才不能变成我们的样子呢。”乔乔不满慕容凌将她们精灵跟小蝴蝶做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