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静接着说:“到时候,总经理的位置,总会计师的位置,让洁梅在里边选一个,她只要满意,我就一定会满意。无论这生意做到多大,洁梅都是最高的职务。”
郑晓文接过话说:“洁梅都是最高的职务了,那你呢?你干什么呀?”
“我?”林静格格笑了说,“我永远都是经营管理总监,附加律师外交官,格格格格!”
温洁梅对自己究竟要干什么的工作去向,心里早有想法了,只是时机不成熟,有很多事情还没有考虑稳妥,这会儿她还不能多说话。林静说什么,她也就只当认了。
杨依林看到林静、温洁梅都有了自己想干的、又这么满意的服装生意,他心里也就踏实了。说:“你们两个想得这么周全,我也就彻底放心了。”
郑晓文感觉还有不妥,她说话了:“林静,洁梅,你们两个别只顾高兴,你们得切记,亲是亲财帛分,这句老话。别让钱没赚到多少,朋友先丢了!”
“这你就放宽心吧!”林静说,“我现在只是在做思想准备,到洁梅真正来我这店里那一天,我们的合同会写得很清楚,工资制,责任分明,一丝不苟。不只是我和洁梅之间,凡是与我的生意有关的事,我都会认真公平对待。”
郑晓文听了林静这话,她思想里忽然闪现了一下,她们在泰山上,林静抽的签上的字:重情重义一身正。她放心了,她对林静点点头说:“制度严明也是成功不可缺少的一项,这就好。”她说完,就把刚才闪现那一下签的事儿,忘干净了。
杨依林穿着帝德牌夏装、郑晓文穿着妃霓牌夏装,两人都感觉林静给他们两个选的衣服,特别合身、合适。两人都拿出钱给着林静。
林静摇摇手说:“你们两个都把钱收起来吧,从现在起,咱们店里每年为花仙子朋友们,免费提供帝德、妃霓牌夏装、春秋装、冬装各一套。上午时候,那几个人都把衣服拿走了,你们两个这一拿,就剩苏晨、本良了。到晚上歌会见到他们,我让他们两个明天来拿。”
郑晓文听得急了,说:“你挣了多少钱啊,就敢这么大方地往外送!”
林静轻松地笑了说:“你只管穿你的妃霓牌衣服,给我当模特做广告就行了,别的事儿你就省省心吧。”
温洁梅接话说:“晓文穿这一套是谈紫色的,前天我穿那一套是粉红色的,我走到街上,就有几个女孩子问我这衣服是从哪里买的,昨天就有两个女孩来店里买走了两套。”
“等咱们的生意做大了,有你们穿的呢,保管你们一个个穿得美上加美,帅上加帅!”林静说完,她看大家都在笑,她很随意地到郑晓文跟前悄声说,“就是生意好,还你那一万块钱,才还得那么快嘛。”
郑晓文点点头笑了。
杨依林、郑晓文出商店门的时候,杨依林回头说:“林静,我们穿了这不花钱的衣服,我想想,不能无功受禄,我们有空就来店里打工啊!”
那两人一走,林静的眼睛斜着看看温洁梅,抿抿嘴笑笑,说:“杨厂长说我们,这我们指的是谁呀?”
温洁梅也是已经察觉,杨依林对郑晓文在接触说话上,有点异样,可她很尊重郑晓文,她不想胡猜郑晓文的事儿,就冲着林静说:“你的小狗牙痒痒了,你又胡琢磨不是!”
林静忽然想起来,在泰山上乔翔说她的话,她眼睛一瞪说:“怎么回事儿啊,我发现你们怎么都一个腔调呀!好,好,算我的狗牙没嚼对行了吧!”她说着和温洁梅一对眼,两人忍不住格格格格笑起来。
晚上歌会散场,郑晓文回到家里往床上一躺,回想着一天经过的事。别的事她一想而过,唯独她看月季花自语的事、还有杨依林画的那个手打画儿,引起她和杨依林在纸上打笑话文字仗的事,让她笑得格格的。
她笑着想着,想到了自己的幼稚。心思又一拐弯儿,自对自说:“这样的幼稚好啊,生活中有那么多不愉快的苦闷事儿,自己给自己创造一个快乐的环境,让自己快乐地笑一笑,也就冲淡了苦闷,自己的心情也就改变的轻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