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晓文在不觉之中,感觉只是眨了一下眼睛,她就看到自己已经站在一座壮丽的宫殿门前了。她抬头一看,见宫殿上方有四个大字:东海龙宫。哦?这可是真的来到龙宫了啊!好新奇啊!
郑晓文正在观看、思索,忽然过来两个女孩,向她招手示意对她说:‘我爷爷等着你呢,你随我们进来吧。’
郑晓文感觉自己像是就没有走路,一抬脚就迈进了龙宫。她环视着眼前的一切,仔细地一看:哇呀,刚才看着这龙宫的外观,宏伟豪华;现在看着这龙宫里面,富丽堂皇;真如传说,这龙宫好大的气势,好美彩,好壮丽啊!
郑晓文问那两个女孩:‘现在这大白天的,这龙宫里,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像篮球一样大的电灯泡亮着啊?’
那两个女孩听了这话,看那样子,都是忍不住了,才都格格格格笑起来的。一个女孩指着说:‘海底光线暗,你看到的,那不是什么电灯泡,那全都是夜明珠!’
郑晓文正感觉眼前景致稀奇,忽然,她看见上位的龙椅上,坐着一个白胡子老人。嗯?这是我来黄河边时候,在龙王庙里看到的龙王爷啊!那个龙王爷,是这个龙王爷的塑像?连白胡子都一模一样,看着哪里都像,肯定是!
上位坐的龙王爷,笑呵呵地看着看着郑晓文,他说:“等你多时了,坐吧。”
郑晓文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她正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她见龙王爷带着微笑,像是要和她说话的样子。
龙王爷说:“你还记得清朝乾隆年间,你在郑村,你娘对你说过五里龙沟青龙下界渡劫的事吗?”
郑晓文连忙点头说:“记得,记得。”
“那青龙是我的亲戚。”龙王爷说,“他下界渡劫有难,多亏你郑家祖上号召众人相救,他才得以圆满。今天,我等你来,是想对你说,去年你去羊头山时候,你和杨公子你们两个过沼泽的事儿,这个事儿,你忘了没有?”
“那几段路太难走了,太苦了,至今我都没有忘。”郑晓文说,“我现在想想,那几段路如在眼前,我记得清楚着呢。”
龙王爷说:“你和杨公子一起过那片沼泽地,是我管辖的一片大海,也可以说,那就是一片苦海。我看你们无法渡过,我才把水落下去,变成沼泽地,让你们踏着草走过去的。”
郑晓文听完这话,她赶快起身,恭恭敬敬给龙王爷鞠躬说:“多谢龙王爷搭救。”
“你的劫难还没有过完呢。”龙王爷接着说,“不过,你不用怕,你会得到帮助的。等你的劫难全过完了,你的前方,就是一片光明。回去吧。”
郑晓文在挑船上猛地一回神:嗯?做梦了?在这种情况下也会做梦啊?她转身看见那个年轻村民正在看她,她的心思一分神,一下把那个梦忘干净了。
那个年轻人看郑晓文,是他看见了,郑晓文和杨依林的手,都向河里做了一个‘抛’的动作,可是,他没有看见他们两人抛了什么东西,他也没有听到响声。他还仔细朝河里看了看,他也没有看到河面上起水花,或是波纹。
撑船的村民‘任务’完成了,郑晓文和杨依林坐的大挑船,从黄河面上拐回来靠了岸,上面的四个人都下了船。
那个年轻村民,他又想想郑晓文、杨依林两人刚才的手抛动作,他感觉纳闷儿,他只管朝着这两人问道:“刚才在船上,你们两个是不是往河里扔东西了?”
杨依林接话说:“没有啊,没有,没有,哦,那是我们两个比划着玩儿呢。”
郑晓文也朝那个年轻人笑了说:“就是,那是我们两个玩的。”
那年轻村民,他看到郑晓文的美丽笑脸,这让他挡不住地有些羞涩。他这才感觉到,人家两人专意来到黄河边玩,那不就是玩的?他不再怀疑,他也笑了。
杨依林拿出二十元钱,给着那个撑船的船主。
船主很厚道,说:“兄弟,你拿着吧,我不是做生意的。”
杨依林说:“我有言在先了,怎么能白坐你的船呢,快接着吧。”
船主接过钱说:“不好意思了啊,收下了。”
杨依林、郑晓文和村民们挥手再见,坐上出租汽车,一路顺风回了华元私塾胡同。
晚上,杨依林得从私塾胡同回英华西里了,郑晓文带着心事把杨依林送到大门外,她看着杨依林骑上车往西口去了,她立即转身,回到家里把妈妈叫到西厢房,对妈妈说了连心锁仪式的经过。
郑妈妈听后,心里很感动。她从西厢房出来,到上房就把女儿这件事儿说给了郑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