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言真人叹气道，“这不怪你，和悟性以及眼界都没有关系。我们所谓的灵力，其实不过是这茫茫宇宙，无数位面之中存在着的元素之一而已。还有更多的力量形式没有被发现，或者根本就不存在名字。”

“但是古神们却能够以此种方法进行修炼，所以他们当年也是从人族进化成了古神。但是成神之后，不想后来人跟上。所以反而是和人族背道而驰，甚至还施加了魂锁。但是人族依然没死，而是被另外一批古神藏入了这时空井之中，至于当年拯救人族的另外一批古神，倒也不是站在人族的立场上。而是在镇压和关押人族的同时，还将整个时空井当成了他们的养殖场。”凤言真人眼神变得更加的冰冷。

“养殖场？”陆阳铭毛骨悚然。

虽然具体还不清楚这三个字意味着什么，但是陆阳铭大概是能够猜测到所谓的养殖场是什么意思。

凤言真人说道，“古往今来，时空井位面群之中大能也诞生过无数，人族即使在被镇压的情况下，依然有很多天资绝艳的修士，而这些修士都在突破天合境界之后，销声匿迹，甚至没有再留下过任何关于他们的传说或者事迹，难道这种事情还不够奇怪？”

陆阳铭认真问道，“也就是说，天合境往上，修行还没有到尽头。然而那些突破了天合巅峰境界修士……实际上都是被那些古神捕获了。”

“是。”

“他们是什么？食物还是？”陆阳铭越想越觉得遍体生寒。

“你的猜想没错。他们就是食物。”凤言真人笑道，“所以在解决完了劫族事情之后，我需要去找到那最隐秘的古神一派。所以我需要有人快速突破到天合巅峰，甚至破境。然后我才能够顺藤摸瓜。”

“而你就是最合适的人选。”凤言真人说道，“你可以理解为诱饵，事实上也是如此。这件事情风险很大，也许你就算被那一脉的古神吃了，我都没找到任何线索。或者我就算发现了也无能为力。现在就要看你愿意不愿意冒这个险了。”

陆阳铭呆住了。

凤言真人大笑道，“不用着急，这件事情还可以从长计议。比起什么左旋帝国，躲在背后的那古神一脉，才是人族最大的仇敌和威胁。所以你不用先回答我这个问题。”

“那有何妨？”

突然一道温润的声音响起。

刘玉从一旁走了出来，朝凤言行礼，“真人莫怪我偷听你们对话了。”

凤言真人笑而不语，想来他一早就知道刘玉在旁边听，有些话，也不全是说给陆阳铭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