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远身形一动，就要追赶，却被杨不凡拉了回来。

“可以自保，但是要去留下苏晨，不太可能。而且小黑坚持不了那么久，真打起来的话，你这重伤状态，也吃亏。”杨不凡说道。

清远无奈叹了口气。

苏晨行远之后，才是一道声音从海上漂来。

“回去告诉我师兄，她做的一切都是徒劳的。”苏晨缥缈的声音缓缓落在海面。

“这个女人，还真是阴魂不散，自以为是。”清远嗤笑了一声。

杨不凡挠了挠头，“还好没露馅。”

清远不解。

杨不凡将小黑收回抱在怀中，“实不相瞒，这根本就不是神尊的计谋，神尊殿下应该是返回地球位面去了，他也没有想到苏晨会对你出手，更不知道苏晨的身份。”

“那你们是如何知晓的？”清远越发觉得不可思议。

杨不凡想了想，还是决定将姜思成的事情告知给了清远，可是清远听完之后，就更是一头雾水了。

“看来这次劫族入侵，所参与的势力，远远比我们想象中的要多。而且这些势力……最起码都是以一个位面为单位。”杨不凡神色凝重，“老神尊已经成了劫族的人，刘玉和殿下却是联合起来。而姜思成疑似某个星空种族的臣民，而这位芊芊公主，极有可能是某个种族的大人物。”

清远神色一动，突然叹息道，“我知道殿下为何要返回地球位面了。”

杨不凡大概也猜测到清远所说，苦笑道，“也不知道这对麟影姑娘来说，是好是坏。看来凤言真人的因果线，便是因为殿下和麟影的缘故产生了分叉变成一团乱麻。”

清远挠了挠头，“罢了，先不去想这些。等我为小水儿疗伤好了，我们也该赶往乾坤院了。”

“清远兄觉得这次乾坤院一战……”杨不凡迟疑着问。

清远苦笑：“两败俱伤，还能有什么结果？不过只要那个叫孙忠的年轻人没有被东兴道人劫走，那么就算是胜。即使是惨胜，也算胜。”

虽然清远久居水府之中，但是天下大势，他倒也是了如指掌。

杨不凡感叹不已。

……

乾坤院内外一片大乱，四处都是战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