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谨打量这几个姐妹,最先注意到他的便是顾盼神飞的探春。一面瞧见李谨眼神朝姐妹打量,探春轻呡淡唇,只笑不说。顾而又同姐妹们打闹一处,不在话下。
内宅里又寻不到一个和自己说话的,皆是清一色女的。他又把眼光放在太太,丫鬟身上。贾母身后站着一个水蛇腰,时不时拿眼神刮他的少女。眉目间有几分像黛玉,年龄不过十二、三左右。应该比自己小,又比黛玉宝玉大些。
那份灵巧风流模样,李谨已经猜出一二。
只是这丫鬟似乎对自己有些意见,一个儿劲儿用眼神刮自己什么意思?
一语未了,只听得后院中有人笑声说:“我来迟了,不曾迎接远客!”
众人寻去,只见一个身材苗条,穿金戴银,凤眼柳眉的女子笑着走来。行走说笑之间,自带一股风骚高傲,身段和模样,出落的花儿一般艳丽,恍若神仙妃子。
黛玉连忙起身接见。贾母笑道:“你不认得他,他是我们这里有名的一个泼皮破落户儿,南省俗谓作辣子,你只叫他凤辣子就是。
黛玉正不知以何称呼,只见众姊妹都忙告诉他道:“这是琏嫂子。”
黛玉又起身拜见,这时贾母拉她入怀,笑着道:“你这凤丫头,别吓坏了我玉儿。”又对身后坐着的李谨顺便一指:“那是谨哥儿,玉儿的兄长。”
王熙凤上前携了黛玉手,细细打量因笑道:“天下真有这般标志的人,我今儿才见了。瞧这通身气派,竟不像老祖宗的外孙女,倒像嫡亲的孙女。”惹的众人,和贾母笑个不停,风流神韵之间,腰身一转。
手里的锦帕捏在手中,朝李谨虚晃一眼,又笑道:“就连妹妹这家亲戚都是不凡,瞧瞧这一身模样,坐那威风不得了,把我们家爷们儿都比了下去。”
又摆着管家架势,说:“哥儿和妹妹,只管在府里安心住着,有什么不妥,寻人来问我就是,缺了什么,少了什么,多了什么,哪个不如意了,哪个不好使了,只管寻了我,我这人不怕麻烦,就怕你们不找我,反倒让我冷清了。”
“瞧瞧这张嘴,快撕她的嘴。”贾母笑的仰头不停气,府里的气氛一下子升至高点。
这人怎么那么会说话呢?
后面黛玉又被王夫人,邢夫人带去见舅舅。李谨则留下来同贾母说了一些话儿。
不知去了多久,李谨差点儿无聊的打盹。最后才见黛玉回来,少时丫鬟们摆餐。
李谨才探了头过去问黛玉:“妹妹可是听王夫人说了他家宝玉?”
黛玉心下一征:哥哥怎么知道,二舅母说了宝玉的事。
见她疑虑模样,李谨笑而不语,押了一口茶才得意道:“我说的且不假吧,你二舅母都说你家这宝二爷是个浑人。”
黛玉欲嗔,白了他一眼。
李谨腹中自语:这剧情我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