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牵着一溜的伤病员回到福威镖局,天色已经是漆黑一片了。
就着夜色,我发现镖局前面似乎蹲着一个人,鬼鬼祟祟地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那人见了身后响动,赶忙回身一看,正好对上了我狐疑的眼神。
他一让开,露出了身前正用鲜血书写的几个大字
“出门十步者死”
“死”字才刚刚写到一半。
我们大眼瞪小眼,场面一时尴尬起来。
不过好算那人虽然个子不高,但是脸皮极厚。
他轻咳一声道:
“来人可是福威镖局的少镖头?”
“正是在下。”
“快些进镖局去吧,别让你爹娘等得急了。”
看起来这人是想把没装好的逼装完。
我停下了马道:
“阁下就是余沧海吧?”
他没有回话,但神色间充满了惊疑,仿佛在说“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阁下五短身材,特别好认,所以我想认不出来都不行。”
“竖子找死!!!”
他单掌一伸,就要出招。
却被我一声叫停:
“且慢,阁下的亲儿子现在正在被殴打,如果你再不去,怕是再也见不到他了。”
但他的动作丝毫没有停顿,看样子是全然不信。
“再且慢!阁下看样子是想要我镖局的《辟邪剑谱》,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剑谱就在我这里,你想要可以自己来拿。”
闻言,他停下了已经扣出金镖的手。
不过他并没有要过来的意思。
“阁下看来是不信。”
我从怀里拿出一条布状物。
是的,真就是辟邪剑谱。
在我穿越过来的时候就将其偷到手了。
不过我没有林平之先前纠结的练还是不练的困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