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柳无醉不可思议的目光下。我将手搭在了被恶魔附体的威廉肩膀上，以标准的迎客式语气道：

“能停一停吗，你身上体味这么大，会妨碍我们做生意的。”

“滚！”

他身上燃起黑色的火焰，一路蔓延到了我身上。

这火焰温度并没有多高，却带着奇怪的，消解一切，毁灭一切的力量。

“原来如此，这就是你对力量的理解么，还真是简单粗暴啊。”

我按着他肩膀的手没有挪开，只是微微向下压了压。

他开始渐渐变大的身形被我硬生生压进了地板。

我身上的黑色火焰仍旧在燃烧，只是它连我的衣服都无法烧穿。

恶魔威廉被我按在地上，只顾着咆哮，却没办法挣脱。

“这是什么力量！！！”

“不是和你说了嘛，斗气啊，你要是再不老实，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威廉却一声嗤笑道：

“不客气？物质界的凡人，还想杀死不死不灭的高等恶魔么？”

“啧，不死不灭啊，这种话我貌似以前听到过。

好像那时候还有人接了一句，是什么来着？

对了，想起来了。”

我按着恶魔的手上燃起了炽白的火焰。

“那句话好像是，既然你不死，那就只好请你一直死下去了。”

“你你你……你圣骑士！？不，这是天使的力量！！！天堂什么时候也对物质界感兴趣了！？”

在恶魔惊慌的声音中，我只是悠悠地道：

“不是和你说了么，这是斗气，我只是用斗气，模拟出了和你身上火焰完全相反的东西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