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何金义和赵双喜连忙摇头笑着回答。
慕王妃和善的笑着点点头,又走到了站着的何秦正面前,又仔细打量了一番,真的是问你看都怎么觉得满意。
“那我女儿就交给你了,一定要好好待她。”慕王妃感慨地说着,这句话倒是完全没有一点王妃高高在上同人说话的态度,反倒像个单纯的母亲不放心把自己的女儿就这么交出去了一样,舐犊情深的爱子之情与法不让人动容。
何秦正也完全不掉链子,他站直了身板,字字清晰,掷地有声的道,“王妃,你放心,这辈子我都会好好照顾郡主,绝不辜负她。”
何秦正本就是长得一身正气的模样,再加上他说这话时神情认真,让人觉得非常可靠,慕王妃心想自己女儿总算能有个好姻缘,她也就觉得圆满了。
慕王妃觉得自己鼻子有些酸了,眼睛好像也蒙上了一层水雾,她转过身朝着她的位子走了回去,以此掩饰自己的失态。
何金义和赵双喜都是做父母的,当然也能理解慕王妃此时的心情,但他们也不知道说什么,就只好抬头看了看何阑珊和何秦正。
何阑珊觉得何秦正和慕千姣的亲事已经说定了,今日来的目的也算是达成了,耽搁的时间也差不多了,他们该告辞回去了。
于是何阑珊趁着王妃还没有转过身来,就给何金义和赵双喜使眼色,等慕王妃转过来坐下,简单的聊了几句,他们就起身行了礼告辞了。
好事临门,慕王妃心里也高兴,见他们要告辞离开也没有强留,就笑呵呵的让管家拿了宫里赏赐的稀罕瓜果,送了他们出来。
何阑珊一行人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刚才那个阴阳怪气讽刺他们的妾室刚刚挨完了二十板子,正被人搀扶着离开。
精致昂贵的丝绸料子被染上了猩猩点点的血迹,那妾室原本被梳的油量的头发此时也被汗水浸透,湿答答成缕成缕的贴在脸上。
何阑珊他们看她脸色惨白,这副可怜凄惨的模样,心里一点都不觉得可怜,甚至还觉得痛快。
他们好歹忍着要幸灾乐祸笑出声的心情出了王府的大门,何阑珊便开心的小声骂了一句,“活该!”
在回去的马车上,赵双喜心里也一直想着这件事,实在有些忍不住,便好奇的问道,,“阑珊,今天王府里那个小妾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那么张狂?”
何阑珊犹豫了下,又看看何秦正,也不知道她应不应该说慕王府里的这些事。
何秦正像是能感觉到她的目光似的,只是将脸转向别处,一副他并不想加入讨论,也不想听,不在意他们说什么的模样。
何阑珊想了想,以后慕千姣是要做自己嫂子的人,赵双喜是她未来的婆婆,如果她对王府里的事情一无所知,以后再说错话,或者问慕千姣也不太好,还不如她提前先跟她透露一些。
“其实,慕王妃和那小妾间算是多年的恩怨了,今日王妃也是想借这个机会趁机出出气。”何阑珊同赵双喜简单的说了下慕王府里的事情,不过她也没有将宠妾灭妻说的那么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