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想见我，可以直接跟我说呀，给她那么多钱干嘛？”</P>

沈析站起身来，似乎很心疼他的模样，走到他面前。</P>

“没事，这钱她不会给你吗？”</P>

沈析摇了摇头，很诚实。</P>

“不会。”</P>

这倒没有说谎。</P>

只不过，那钱虽然不会直接给他。</P>

但也大多数都是用在他日常的衣食住行上了。</P>

“哦。”</P>

贺南一看着他身上的服装。</P>

“这么快就把衣服换了？”</P>

“嗯，还想看？”</P>

“有点…”</P>

贺南一吞吞吐吐的。</P>

但是一想到明日就要离开，不想给自己心中留下太多遗憾。</P>

“不穿那个也能跳。”</P>

沈析听着外面吵闹的声音。</P>

拉起贺南一的手走到窗子边。</P>

“我们出去。”</P>

“不能从门走吗？”</P>

“你傻呀，既然我是一个价钱出门一起走，就是另一个价钱啦。你都为了见我花了那么多钱，怎么还舍得让你破费？”</P>

然后两个人像做贼一样，翻出窗子。</P>

虽然在这蛮夷大漠，水分是有些缺失的。</P>

但是沈析位于皇城。</P>

所待的这种妓院，也是寸土寸金的地。</P>

有一汪水池。</P>

沈析站在水边。</P>

“没有音乐，只能随便跳跳啦。希望大哥不要介意。”</P>

“没事。”</P>

沈析心中浮现出一段旋律。</P>

随风起舞。</P>

每一步轻盈的落脚，却都像重重的踩在贺南一的心中。</P>

他接近痴迷的看着眼前随风舞动的少年。</P>

心里第一次出现那个想要占有他的想法。</P>

‘他可以是我的吗？’</P>

沈析停下了舞步。</P>

伸出手在在发神的贺南一眼前晃了晃。</P>

“大哥，是我跳的太好，都把你看呆了吗？”</P>

“嗯。”</P>

本来就是玩笑性的话语，听到了一个非常认真肯定的回答。</P>

沈析一时间，竟也不知该如何做了。</P>

“你的舞真的很美。”</P>

‘人也是。’</P>

“谢谢。”</P>

沈析坐在了河边。</P>

“我还以为大哥会讨厌我呢。”</P>

“为什么？”</P>

“虽然很多人喜欢我，但其实我知道我的工作并不出彩。”</P>

“谁说的，我觉得这样很好。”</P>

“真的？”</P>

“我没必要骗你。”</P>

沈析将目光转向天空。</P>

“你看看这大漠的月亮，是不是要中原的大一些？”</P>

“嗯，看的更清楚。”</P>

这一晚上，两人畅谈。</P>

但是沈析也很快被老鸨，给带了回去。</P>

临走之时。</P>

沈析回过头看着他。</P>

“我三天之后又有一场舞，大哥，还会来看吗？”</P>

贺南一明日就要启程回宫了。</P>

但是看着沈析满怀期待的目光。</P>

不知该如何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