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用他所谓的现代人眼光,三言两语便否定了许豆豆提出的“屯田制”。
甚至自以为是知晓那些制度的弊端,连个解释都没给过。
在那之后,许豆豆并未再提过要嫁他服侍他之类的话。
显然她也有自己的骄傲。
只是时常拿一些草根,植物给他看。
如今想来,那些恐怕都是农家子弟,寻找培育出的新型作物。
李牧竟还拿别人的心血,讲荤段子,「我是真该死啊!」
“对不起……”李牧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将睡镰重现帮许豆豆佩戴好,随即揽住她的腰肢,低声道,
“去找你父母吧,若是他们有半点损伤,我会让伤害他们的人付出代价。”
原本李牧只是想在寻找灵器的同时,顺便帮许豆豆救人。
但现在,李牧将救人的事放在了首位。
“李牧,我说这些不是你为了让你……”
“我知道,之前都是我不好。”
李牧柔声开口,不待许豆豆再说什么,身影一闪,二人便出现在一间卧房中。
“爱妃,你在哪爱妃。”
屋中,一个身穿蟒袍,年纪约莫五十岁上下的男子,瘫软的躺在软榻上。
他双目无神,眼睛死死盯着天花板,脸上却露出十分享受的表情。
床榻边,一名身披单薄轻纱的女子,手中捧着点燃的熏香,轻轻放在了床头。
女子长的极美,一对勾魂夺魄的眸子好似会说话,举手投足间尽显媚态。
哪怕只是微微抬眸的小动作,都无时无刻的撩拨着男人的心弦。
“王爷,奴家伺候你,你可要好好怜惜奴家。”
女子声音娇媚,但看向床榻上的人时,眼中却明显有着厌恶。
“好,好,爱妃你可真美!”
床榻上的男子,脸上露出笑容,缓缓闭上双眼,手却在空中胡乱的挥舞着。
身后,李牧看着这一幕,哪还不清楚是什么情况。
只能说一个惨字。
被人迷的五迷三道,结果肉还没吃到嘴里,简直悲哀。
“那个,打扰一下。”
这时,李牧突然开口。
轻纱女子吓了一跳,飞快转身看向李牧,
“你们是何人!”
李牧目光上下打量着轻纱女子,笑着说道,
“我打听个事,问完便走,绝不打扰二位雅兴。”
轻纱女子同时也在打量李牧二人,白皙玉手缓缓伸向背后,脸上露出嗔怪模样,
“不知公子是何人,跑到奴家这卧房中,要打听何事?”
“淫妇!”话音方落,李牧的耳边,同时传来许豆豆和君九龄异口同声的骂声。
轻纱女子自是听不到君九龄的声音,但许豆豆的话,却是听了个真切。
目光看向许豆豆时,眼中闪过一抹错愕,随即转为嫉妒,以及浓浓的杀意。
“别看了,羡慕不来的。”轻纱女子的细微变化,自是逃不过李牧的眼睛,余光扫了眼许豆豆傲人的资本,笑着问道,
“你告诉我农家的人在哪,我教你个祖传秘方,亲测有效。”
“农家的人?”轻纱女子眼睛微眯,目光再次看向许豆豆,随即似乎想到了什么,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原来是你,你竟真的跑回来。”
话音未落,轻纱女子藏在身后的手突然前伸,手中挥出一道剑气。
见状,许豆豆袖中睡镰随之飞出,击碎剑气的同时,直接从轻纱女子的肩膀贯穿。
许豆豆不由一愣,这睡镰何时有这般大的威力了?
然而,李牧却是耸了耸鼻子,眉头不由一皱,抬手捂住了许豆豆的口鼻,低声说道,
“屏住呼吸,那剑气中藏了毒粉。”
“哈哈哈哈,公子倒是机警,但谁说这毒,一定要吸入腹中才会起效?”
轻纱女子话音落下,便听许豆豆口中发出一声,让李牧听了都有些腿软的轻吟,
“李牧……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