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怕了?
曹尼玛的大雪碧!
出来嗦你爸爸的粉肠。
草拟姥姥的。
出来!”
阿来大喊一声。
身后众兄弟跟着大喊。
“出来!”
都这样了,大门依旧紧闭着。
这时候,院子里的那栋三层大楼里,有一扇窗被打开。
一个圆脸中年男子,出现在窗前。
是陈欣炜。
终于是见上面了。
我后退了一步,让自己完全暴露在陈欣炜的视线里。
两手插兜,微微抬头,看见了三楼窗户反射来的光,我眯了眯眼睛。
陈欣炜一脸黑气,目光阴沉的看着我,手里端着一杯咖啡,没喝。
我就这么盯着他的眼睛看。
忽的咧嘴一笑,朝他挥了挥手。
陈欣炜眉头一动,明显有了惊慌之色,慢慢的要把窗户关上。
“陈欣炜!”我笑呵呵的大喊一声。
陈欣炜拉窗户的手定住,再次看了看楼下的我。
“这门拦不住我们。
我没想进去。
就是来跟你打个招呼的。
脖子洗干净。
等着我。
咱们之间的恩恩怨怨。
到了该了结的时候了。”
这时候,陈欣炜身边忽的探出半个头。
那人看着比陈欣炜年纪大些。
只露出一只眼睛,半张脸,小心翼翼的朝外看。
“钱老七。”楚江云在我身边小声的提示道。
钱老七冒头出来,陈欣炜脸上就恢复了一些自信,眼睛睁大了一些。
我嘴角歪的老高了,朝他们笑着。
“陈欣炜。
听说你儿子休学了?
搞这么紧张做什么。
我又不吃人。
我要是你啊,我现在就从楼上下来。
大老爷们,有什么自己担着就是了。
别坑朋友了。
你拖着钱老板合伙,最后只会害的人家丢了性命。
你这样做人是不对的。
知道吗?”
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挑拨一下再说。
陈欣炜自然听到出来,难看的笑了笑:“陈远山,还,还,还轮不到你来教我怎么做人。”
他讲话就这样,结巴。
“知道你嘴硬,话就说到这,你自己掂量.......对了,替我向你儿子问好,我这叔叔也没啥好给他的,失礼了。”
说罢扭头就走了。
一众人大摇大摆的从门口离开。
大家不知道的是,在我们右侧的山体上。
埋伏着两个人。
黄雷和高汉卿,已经把准星对准了他们的头。
要是他们敢冲出来。
那他们就敢开枪。
刚才上那座山,也不单单为了观光和示威。
黄高二人,早就侦查好了。
假使我们选择在这里,跟陈欣炜等人决战。
打的狠了就要死人。
死人多了,就要被追捕。
那么最好的逃跑线路,就是从这山上走。
此山北望松花江,西临阿什河,向东还有一条大公路。
此来也是熟悉下地形。
预防着,万一要大规模械斗,就得一次性打彻底。
因为执法队不会给我们二次动手的机会,这不是我们地盘。
有可能打完就得跑。
晚上,情缘未了舞厅停业。
我们的人和李家兄弟的人。
两伙人聚在一起。
在舞厅摆了30桌。
乌泱泱300来人,好大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