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凌啊,我发现我没法改嫁,我就知道,这辈子被你吃的死死的,只能一辈子我们孤儿寡母一起过了,我不孤单,可是不知道醒儿他会不会孤单,哦对了,他小命叫瑞醒,希望他的到来能把你唤醒,可是他都来了这么久了你还不醒,怎么办,你这样他会小小年纪就怀疑自己的,"说着说着她又趴下来轻轻抱住瑞凌,眼角一滴热泪流出,"瑞凌,你不醒算了,省得把我一本正经的乖儿子教成流氓。"
"谁是流氓,恩?"耳边沙哑的声音传来,带着点戏谑反问。
她往躺着的人怀里钻了钻,轻轻嘟囔道,"怎么又幻听了。"
身下人只觉得心中一阵刺痛,伸出坚硬的双手摸了摸她的脑袋,"乖,这次不是幻听,我回来了。"
毛巾掉进旁边水盆,哗啦一声,溅起一阵水花,她猛地起身,盯着他的眼睛,在他浑身上下摸了一遍,使劲掐了一把大腿,揉揉眼睛,呆呆说道,"好像真的不是眼花。"
瑞凌刚才便有了知觉,在她擦身说话之时,只是头脑还未清醒,这时候被她一摸,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十分燥热。
坐起身来,趴在她耳侧吹了一口气,拉起她的手往某个灼热的根源带去,"媳妇,你要负责灭火。"
≈ap;39;≈ap;39;"流氓!啊≈dash;≈dash;"房间里传出一声大叫。
"娘亲,我来救你!"稚嫩的童声响起,房门被一脚踹开。
一家三口外带一个电灯泡,大眼瞪小眼。
许久之后,瑞凌若无其事地拉好自己散了的中衣,笑得如同大灰狼一般看着脸色紧绷看他如防狼一样的孩子,朝他挥了挥手。
"嗨,儿子你好,我是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