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时候登徒子却自己开口了。
"呵呵,田姑娘,我知道这床上做珠帘所用的紫翡质地上乘手感极好,你想要可以直说啊,别说一颗,全部送你都可以,可这藏在脖子下面,万一硌到了肌肤可怎么办,虽说你皮糙肉厚,可是,姑娘家家的还是应该对自己好一点啊对不对。"
"原先以为你脸上是一根鹅毛,离近确认才原来不是,失礼了,哈哈哈。"
"对了,我们男人之间还谈什么非礼不非礼的,你也真是的,那么小气。哦!抱歉,我忘了你是女人"
瑞大世子一点失礼应有的态度也没有,始终是云淡风轻的语气,好似自己刚才所做的一切皆是对人的恩赐。
连续说完一大段话,他才慢悠悠从田傀脖子下面拿出了一颗紫翡打磨的菱形吊坠,上好紫翡色泽饱满,质地盈润,越发衬得执着吊坠的手白皙而精致。
拿到了东西的瑞大世子抽手回身,拉开两人距离,低低地笑着,声音宛若流泉,低沉悦耳,只是表情却十分欠扁。
田傀再一次气的无语,只是这一次更甚,脸上一阵红一身白,表情丰富,伴随着一阵阵的磨牙和呼吸之声。
皮糙肉厚?你才皮糙肉厚!你全家都粗糙!
谁跟你我们!我是女人!如假包换的女人!
瑞凌看她着实已经到了临界点,再气应该就再也不能愉快地玩耍了,也就见好就收,说自己有事出去,而且自己不是不愿帮她解穴,只是功夫练得不好,马上把白芷叫进来帮她解穴云云。
交代完的瑞凌一阵风似的离开了,换来白芷伺候。
解了穴道的田姑娘发誓等自己伤势全好了一定要好好教训瑞凌一通,最好把他暴打一顿然后再扒光吊到集市最热闹的地方,城楼是首选!
看着田傀清丽绝俗的脸上阴测测的笑容,一向稳重干练的白芷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心里预感到好像有人要倒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