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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王府某厢房,不对,现在已经是某女的专属客房,里面陆陆续续传出争吵声。
"喂,最近我怎么总是动不动就晕了啊,你身上带的有迷香?"
"你怎么还不解开我穴道啊,算算你占了我多少便宜了,从你出现到现在,几个时辰了?"
"还有,你是闯闺房上瘾吗?每次不经允许就进别人房间,还真是,不请自来不为耻?"
再次光荣躺回凌云轩西厢房那柔弱的床的田姑娘醒来便开始接连质问,只是脸色苍白声音微弱,并没有质问应有的气势。
"对啊,迷香服务一千两一次,你要再晕一次?可是我怕你付不起银子。我不救你你早就没这几个时辰了,所以,我们要接着算吗?"
"对了,忘了告诉你,这次昏迷还是一个时辰,像你这种泼妇,几个时辰那都是梦,想想也就算了,毕竟糙汉子和软妹子的差别不是一星半点。"
"你又忘了,这是我的家,我的房间,我的爱床,所以?本世子还算是不请自来吗?"
瑞凌抱胸斜倚着正对着床三米开外的白玉衣柜,又开始了和田姑娘居高临下的交锋。
今天一袭银袍衬得他光彩照人,似乎比他倚着的质地上好的白玉柜更加惹眼,此刻他姿态慵懒,如画的脸庞上三分邪魅的笑意让准备立即还口的田傀愣了一下,心跳漏了两拍。
田傀心想,从不见这人穿过黑白二色,也曾听过他对这两种颜色的讨厌和嫌弃程度,简直避之如蛇蝎,可是,看着就那么站在那里的他,突然觉得,如果这人穿白衣,定然比现在还要耀眼吧。
思绪一瞬间,突然不知怎么去接话了,想到自己刚刚的想法,她想晃一下脑袋,却发现自己还穴道不曾解开,又想起了在街上被欺负的事情,第一次失足的田姑娘把责任都算在了瑞凌头上,狠狠地挖了他一眼。
瑞凌不以为意地笑笑,不知是不是看懂了,含笑往床边走来。
这时候柳姑娘终于意识到了到底哪里不对,恩,原先柜子并不在那个位置!所以上次治伤时瑞凌和她拌嘴都是站在床边的!
而这次?难道他是为了跟她居高临下对话寻一个更舒服的姿势?
想到这里,不由骂了自己一句想多了。这个人虽然很怪很喜欢折腾很讨厌但应该不至于贱到这地步,吧?
想太多的后果就是,当她回神之时,冷不防看到了一张放大的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