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你明知"夜夕颜急忙打断他的话,顿了一下,继续开口。
"罢了,到时不管炼制几颗我都送你一半,冰莲我已经有了。你是瑞凌对吧,我叫夜夕颜,待到药制好我会给你送来。今天谢谢你的茶,和你的出手。我还有事,先走了,对了,很羡慕你的故人。"
话语微带暖意,听起来却仍是清冷。
说完之后不知是觉得话不妥还是急着办事,站起身欲走。
"可儿。"瑞凌并未阻拦,只是低低叫了一声,不大却清晰。
夜夕颜一愣,随即笑道,"我若真是她又何必骗你,再说有你这样的故人不认才是真傻。"
这一笑如雪莲盛开,抑或是雪花飞落,虽清冷却极美,隐约带着丝丝烟火气,不再如之前那般如天边雪,不为凡尘所染,只是冷,给人以高不可攀之感。
瑞凌回之一笑,眼眸微垂,"抱歉,只是实在太像,我,一个女子行走江湖诸多不便,日后若是有事需要帮忙可来找我。"
瑞丰暗暗咋舌,这些年从未见过世子提起哪位故人,也从未对外说过这么多严肃话语,定是十分重要之人,不禁好奇那人是谁。
又想幸亏瑞林不在,不然又有得闹腾,随即自嘲一笑,自己何时也变得和瑞林一般八卦了,果然近墨者黑吗?
那女子已经离开,瑞凌独坐在包厢里,喝了一杯又一杯茶水,尽管已经凉透,他却浑然不觉,也或许不是不觉,只是用凉水浇灌那些执着的想法。
瑞丰只是守着,并不言语,因为自家世子要做的事谁也阻止不了。
只是今天是不是不宜出门?怎么遇事件件败兴,似乎让世子很不开心。
最后一杯茶饮尽,瑞凌才幽幽开口,"瑞丰啊,是不是很好奇,那是"
话没出口他突然挑眉,带一丝玩味道"有客。"
随后嘭的一声,有人破窗而入了。
包厢一面临街,光天化日,二楼的位置又高,按理说这种情况很难遇到,但是若人倒霉到喝了凉水都塞牙缝的份儿上便另当别论了。
"你!不许动!把衣服脱了!快脱快脱!脱完钻到桌子底下"破窗而入的那人用手勒着瑞凌脖子,恶狠狠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