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拉小姐,是家里出了什么事吗,这个点太晚了。</P>
如果不是什么急事最好还是你明天酒醒了再去更好。”</P>
艾普莉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颊,非常坚决地说。</P>
“我不,我就要现在回家,你别说这么多了,我知道我在做什么。”</P>
她自信地说:“虽然我喝了酒,但我现在很清醒。”</P>
那个马夫看着艾普莉那醉醺醺的样子,心里有些担心地想。</P>
你现在可不是清醒的样子啊。</P>
唉,算了,自己只要按照安排走就好了。</P>
反正天大的事也轮不到他这个马夫负责。</P>
马车内的空间很大,坐垫很柔软。</P>
还熏着好闻的香。</P>
艾普莉躺在了马车里,取出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在小桌上的小枕头垫着。</P>
舒服地躺好以后,她对着马夫说。</P>
“先生,等地方到了以后再叫我。”</P>
这一晚上的运动量实在太大,艾普莉已经很累了。</P>
支撑着她现在还醒着的完全是血液里那股奇妙的力量。</P>
艾普莉刚说完,还不等马夫回话,她就在柔软的垫子上进入了睡眠。</P>
她做了一个很长的梦。</P>
她梦到,她穿着一袭雪白的婚纱,被父亲牵着一步一步走进教堂。</P>
这个世界都蒙着一层雾,她什么都看不清,只知道有着很多的宾客。</P>
一个看不清面容,但一看就十分高贵的男人,从她的父亲手里牵过她的手。</P>
他的身上有着好闻的香气。</P>
那个男人带着她一起走到神父的面前。</P>
神父问艾普莉。</P>
“艾普莉·夏拉,你是否愿意这个男子成为你的丈夫与他缔结婚约?</P>
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P>
艾普莉想着,如果他愿意和我共享他的富贵和权柄的话。</P>
“我愿意。”</P>
可在她刚想说出这三个字的时候,梦醒了,一切都破碎了。</P>
此时的她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P>
她的眼前还是迷蒙的,但她能感觉到自己被换上了丝绸睡衣。</P>
艾普莉觉得自己还在做梦。</P>
她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等眼前清醒了一些才发现自己的床头坐着一个人。</P>
艾普莉想,是不是自己已经到家了,母亲回到了王城,但是没有告诉自己。</P>
她靠了过去,将自己从被子的包裹中爬了出来,抱住那个正在灯光下看书的人。</P>
艾普莉很想躺在母亲的膝上撒娇,可她在抱住那个人的第一时间就发现了不对劲。</P>
身形太高了,而且那人身上的香气,怎么那么熟悉。</P>
艾普莉迷糊了一晚上的脑子瞬间清醒,一下子松开抱着的那个人将自己缩到被子里。</P>
还没等到艾普莉在被子里回忆自己这一晚上干的蠢事。</P>
那个人就打开了房间里的灯,整个世界从昏黄色变得明亮。</P>
斯特拉尔穿着白色的寝服站在窗边。</P>
艾普莉这下是真的觉得自己在做梦了。</P>
她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完蛋,真的很疼。</P>
不是在做梦!(在此澄清,做梦是能感觉到痛的。)</P>
斯特拉尔唇边的笑容比平时要浅上一些,但看上去却更加富有魔力。</P>
金色的长发披散,他看着艾普莉。</P>
他说:“艾普莉,你想要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