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牧樵?”
有些出乎朗多的意料,按理,刘牧樵不应该知道他。
“是的。”特拉多说。
“嗯,冲着刘牧樵的面子,我可以过问一下。”朗多说。
“不是你做的……”特拉多知道自己说漏嘴了。
果然,朗多眼中流露出一股浓浓的杀意。
“怎么可能是我做的?”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以为刘牧樵认为是你做的。”特拉多慌里慌张的解释,其实,越解释越露马脚。
“告诉你,这不是谁一个人做的,也不是5局的事,而是一群人,一群国家共同的行动。”
朗多摸了摸头发,他属于秃顶很早的人,30多岁就只有少量的头发,现在还有几十根,他留着,很有规矩地摆在头顶上。
“他们会听你的吗?”特拉多又担心地问了一句。
“我只能说尽力,你的事,我还是想帮忙的。”朗多点燃了一支雪茄,这一派头,想收敛都不行,“不过,有件事,飞鹤滩的水电工程,你得给我做。”
特拉多又是吓了一跳,飞鹤滩水电站是联邦的一个大项目,上千亿美元的投资,给谁做,都是一件很难决定的事。
“我做得了主?我只能保证我这一票,加上我的朋友的那几票头给你。”特拉多说。
朗多嘿嘿笑了几声,“谁不知道你特拉多先生的能力?只要你答应,我马上过问这事。”
特拉多也不敢讨价还价了,也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格,他只有一条路可走,他必须答应,这个项目也必须给朗多做。
自己虽然能力上有限,但他必须全力以赴。
特拉多不再犹豫,“好的,我答应。”
朗多微微给了一个满意的笑容。
他不担心特拉多不帮忙,也不担心他帮不了忙。
特朗多走了。
可以说有些悲壮,他知道,活了命,后面的时光有一半要交给朗多,拿下那个水电项目,他需要做很多很多的工作。
朗多打了一个电话给5局的头。
他不会在电话里讨论这个问题,只是约见。
5局的头是不敢拒绝朗多的,他们当然知道朗多是什么人,他们还需要朗多,更不敢得罪朗多,可以说,5局所有的人都不敢得罪朗多。
朗多和5局的头在一间密室里见面了。
“梁红玉,这个人你得给我。”
“已经撕票了。”
“开玩笑。你们5局怎么可能做这样的蠢事。鲁特,别开玩笑了!我在今天这样的时候是不想听笑话的,更不喜欢开玩笑。你得明确告诉我,人,什么时候给我?”
“你觉得我能给你吗?我们只是执行者,背后的主子,可不是我们,你应该知道。”
“嘿嘿,如果连这一点我都不知道,我还来找你?”
“朗多先生,你真的为难我了。”
“鲁特先生,当然,我是带了礼物来的,你也不看看礼物?”
“朗多先生,不是礼物的问题。”
“你在这个位置上,还可以做多久?我问你,做10年?5年?1年?或者说,1个月?”
鲁特吓了一跳。
他明白是什么意思。
朗多诡秘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