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不能和堂客们一样,一定得坚定!
“沈芸大姐,你听我说,现在不是我挺身而出就能救赵主任,我们必须要有策略,现在,营救的方案正在实施,你别着急,等候消息吧。”
“等等等!等了这么久了!什么也没有等到!”
刘牧樵摇了摇头,“怎么没有等到?有很大进展了!你耐心点,你是一个有谋略的人啊,你是一个有素养的女性啊,你不能和村妇一样,你得有定力,有谋略,听我的,没得错,短则10天,迟则半个月。给我一点时间好吗?”
沈芸沉默了。
很久,她也没有说话,站起来,说:“我走了。”
“再坐一会,吃点东西。”
“不,我不想和你坐一起,我鄙视你。半个月之后,你要是不能把人交给我,我跟你没完。”
沈芸真的走了。
一辆黑色的奔驰飞奔而去。
刘牧樵的心情糟透了,他茫然地回到医院,幸好,有两个脑血肿穿刺,需要他亲手做。
一旦有手术有病人看,刘牧樵就忘记了心中的烦恼。
不过,问题是,做完这两个病人手术,沈芸的话又在耳边响起。
沈芸救赵一霖心切,这个好理解,沈芸离异很多年了,赵一霖爱人也亡故了多年,两人干柴烈火,情意正浓,怎么忍心让赵一力在深山老林受苦。
咪西人找到沈芸,沈芸一听到这消息,刘牧樵可以换赵一霖回来,她哪里还会想太多?
按理,沈芸是精明的,什么场面没见过?他一定知道这中间的利害关系,可是,她为什么希望刘牧樵以身犯险呢?
有人说过,恋爱中的女人智商很低。
刘牧樵也不是不愿意出国试一试,可是,他周围的人,一再警告他,不能出国。
这不是一般的奉告,而是严厉的警告。
不能任性,不能因为一个人的冲动而打乱全盘计划!
刘牧樵坐在监护室的圆凳上。
摇了摇头。
自言自语道:“不能!不能这样!”
王艺,邹医生,鲁路,文兴宇都疑惑地看着他。
谁也没有问他。
“明天,邹医生,你随我去京城会诊。”刘牧樵突然冒出一句话。
邹医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伸手摸了摸刘牧樵的额头,说:“你是不是发烧了?”
“没病,我就是心烦,有事做,我才能忘记烦恼。”
“可是,现在,家里能少你吗?艰难时期,刘牧樵,我们还是守在家里吧。”
鲁路、文兴宇惊讶地看着邹医生。
他们都知道,邹医生最喜爱的事就是出去做飞刀,有钱赚,又能见世界,更骄傲的是,这样就体现了他是刘牧樵核心团队的一员。
今天,他竟然劝刘牧樵别去做飞刀,这倒是有太阳从西边出感觉。
刘牧樵苦笑着说:“我就是发现,明天没有多少事。”
明天是周日,普外科没有安排大手术,儿科没有会诊,神内刚好也是查房的空档期。要做的事,主要就是处理脑溢血的急诊病人。
“刘牧樵,虽然明天没有特殊的事,万一有大出血的呢?万一科室里出现什么意外呢?要不这样也行,你明天跟我骑马去。放松半天。”
“骑马?骑什么马?”
“郊外,浉河村,村长叫石哥,养了一群马,都是好马,比赛退役的马。石哥为人仗义,和我关系好,我们到他那里玩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