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青满:“......”
疼倒是不疼。
就是没想到鹿枕溪还要报复。
还对着他的脸下手。
好狠一女的。
过了好一会,鹿枕溪爽到了才松手。
不是不想捏了,是怕再多捏一会要被许青满打击报复了。
见好就收。
反正现在先爽了,以后的,日后再说。
许青满揉揉自己的脸。
真要算起来,他应该算是受害者,虽然这应该算是互相伤害,但他怎么说也是最先受到伤害的。
他的理由充分点。
而鹿枕溪在冤冤相报完成之后还要再报复一次,简直丧心病狂。
被女流氓调戏,反调戏回去,又被女流氓调戏。
这样细算下来的话,许青满好像还亏了。
亏的还不是一点半点。
而且有一说一,被流氓调戏,然后调戏流氓,这听上去感觉像是在奖励流氓。
坏了,亏大发。
鹿枕溪当然不知道许青满在想什么,她只知道今天是周一,距离周六还有好几天时间。
所以,关于自己妈妈要来的事,以后再说吧。
反正今天也没讨论出来什么。
哦,不对,还是有的。
关于良家妇女调戏良家妇男反被调戏究竟算不算调戏。
于是,薯片吃完后,两人很有默契地各做各的事。
鹿枕溪去洗澡,她发现自己头发竟然分叉了。
今天重点护一下发。
许青满则去看了下乌龟。
摆在鱼缸旁边的橘子皮经过这段时间的风吹日晒,快要变成陈皮了都。
至于黄瓜,皱皱的。
但是,家里目前没有那么多橘子皮,也没有黄瓜,只有黄瓜味的薯片,因此虽然垂垂老矣,但它们还得坚守岗位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