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陶源礼自己也清楚,自己的医术已无法再进一步了!
单论施针手法上,自己一个糟老头子更是无法与一个年轻小伙去媲美!
“唉……”
陶源礼轻叹一口气,接受了这个事实。
然后他又一脸苦笑地问道:“那小师叔你为何说不合适……”
李庙旺无奈,打开了一条更大的门缝,指了指里边躺在床上的那货,无力道:“你自个儿看吧,这……合适吗?”
陶源礼瞠目结舌,一双眼珠子差点都没瞪出来。
他咂舌,惊愕道:“施针治病而已,还需要脱个精光?”
李庙旺耸耸肩,“他自己脱的,我可没这要求!”
陶源礼起初还以为这位小师叔有点那啥呢,看来倒是自己误会了。
他对着房间里边瞅了一眼,由衷的钦佩起这位宋大少了,忍不住啧啧夸赞道:“这位宋大少……还真是一个妙人!”
说到这,走廊那边传来一阵脚步声。
紧接着,一个轻柔的嗓音响起,“爷爷,你怎么杵在门口不进去呀?”
陶七七见着自家爷爷杵在门口,不禁觉得有点奇怪。
爷爷不是说要观摩太师爷的施针手法吗?
陶源礼听到孙女的声音,顿时吓得浑身一哆嗦,整个人立马退了出来,急声对着李庙旺督促道:“小师叔,关门,快关门!”
李庙旺也觉得这样的场面可不能被那位陶姑娘看了去,然后立马嘭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陶七七走近过来,疑惑不解道:“爷爷,你不是要观摩吗?让人关门做什么?”
她还想着透过细微的缝隙去瞄一眼,然而却被陶源礼拉着胳膊强拽了回来。
陶源礼咳嗽一声,正色道:“那个,七七啊,爷爷觉得咱俩还是下去喝茶比较好,毕竟宋首富家中私藏的那可都是一等一的上好茶叶啊!”
“喝茶嘛,能使人精神放松,身心愉悦!”
陶七七站着没动,就这么盯看着爷爷。
她觉得有点不对劲。
爷爷这突然的转变实在太反常了!
特别是那闪躲的眼神!
于是,她郑重其事地质问道:“爷爷,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陶源礼一阵心虚,不过很快又强装镇定,表情严肃道:“非礼勿言,非礼勿视……”
说完之后,他便双手负后,晃动着佝偻的身子,向着楼梯那边走去。
陶七七蹙起秀眉,嘟囔道:“什么非礼勿言,非礼勿视的,爷爷怎么神神叨叨的!”
她心下有些好奇。
奈何房门紧闭,窗帘也被拉上,看不到房间里边的情形,便也只好就此作罢,原路返回!
房间之内。
李庙旺在面对这一丝不挂的宋虚公子时,连手持银针的手都在发抖,最终无奈放弃道:“算了!你还是把裤子穿起来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