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像哄小孩一样,掏出两叠纸币,塞给俩女娃。
“两位姐姐才是天才,我们都是刻苦才得来的。”
“给你们两千块钱去买好吃的,我们练剑了啊!”
这样说着,转身又去练剑了。
俩女娃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看看手里的钱。
这三个傻瓜怎么就不信人呢?
还哄小孩给零钱?
这不是侮辱人吗?
这样想着,两人紧攥着钱,一溜烟没影了。
……
李遥来到竹林里。
融融清雾与熹微晨光交织,徐徐清风轻拂着草药,带来满园清香。
银月坐着小竹凳在竹林里洗衣服。
她用木盆从温泉里打水,来菜园边洗衣服,通常都是用灵皂洗,安全无污染,洗完衣服水还能用来浇菜。
黑纱紧裹的丰韵身段,在晨风与曦光里荡起一袭袭轻柔的韵律,与搓洗衣服的声音彼此和声,相映成趣。
木盆放在一尺高的石台上。
她的轻纱裙摆收至膝盖处,侧身如柳,含胸花放,白皙的两腿巧妙的斜并着,既显优雅,又方便洗衣服。
李遥不小心多看了会……
脑子里又是她穿黑丝白大褂、戴眼镜、扎单马尾的医生形象。
他心想,别的科学家都在想方设法做实验,这女人居然几十年如一日过这种俗世生活,大隐隐于市,满身乡土气息,都快成农妇的形状了。
看她那娴熟的搓洗手工,干净的左袖擦汗动作,白皙透红的双手,丰韵窈窕的身段……
李遥非常可以。
“我回来了。”
银月本能的抚胸抬头。
一看是李遥,才松了口气,庆幸自己没伤人,略带嗔怨的说:
“你吓死我了,怎么走路一点声音也没有。”
李遥单膝蹲下身来,平视盯着老板娘的眼睛,仔细看她的五官和气质。
确认过眼神,老婆和红衣女人的五官毫无相似性,完全不是一种感觉!
这才松了口气……
红衣女人虽然比老板娘还漂亮,但漂亮过头了,又擅长幻术,太危险。
李遥选胸大的。
蹲下身来,看的银月一阵脸红。
李遥心想,就算是处女,就算你身材皮肤保养的再好,这么大年纪到底是怎么做到脸红的呢?
故意逗弄她道:
“没出声音,是因为我想看看你有没有在想我。”
“有还不行吗。”
银月耳根热的厉害,起身白了李遥一眼,马上又问道:
“俩孩子呢?”
李遥也跟着起身,面不改色道:
“给钱给她们买吃的去了,免得在这当电灯泡。”
给钱两个字缺失了主语,证明李遥不是个爱说谎的男人。
“电灯泡?你该不是白天就想……”
银月背着诧异道,一边擦干手,理了理被汗湿的刘海和鬓角。
李遥二话不说,从身后一把将银月横抱起来。
任由骇然剑气,前赴后继的凌迟着他的大脑。
银月身子骨一下子变得和晨风一样柔软软,端庄的秀颜明丽如霞,柔媚如水。
低眉露怯,清眸含春。
“现在还是早上……”
李遥心想,亏你是医生,早上人的荷尔蒙才是最高水平!
“药材都准备好了,我们去地下室做实验。”
……
李遥抱着银月,来到卧室,掀开后帘,徐徐走进了密道。
浩瀚如雨的剑禁,从四面八方的虚空汇聚,时刻凌迟着他的神经。
突然!
一个仿佛从神魔画卷中走出的红衣女人,身如轻羽,眸光如剑,在识海深处凝聚摄人心魄的身段和容颜。
面色清冷异常,徐徐开口:
“你是谁?”
李遥现场确认女子的脸庞。
与卡夫拍摄到的红衣女人,不能说相似吧,就是同一个人!
可她为什么不认识自己呢?
也许眼前的红衣仙女,只是个分魂禁制,无法与本人联通。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杀不了我,银月是我的了。”
红衣女人摇了摇头。
“你会后悔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