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心一意待你,你竟然要弑君?”</P>
李皓宇瞪大眼睛,不敢相信此时卿予的作为。</P>
卿予提着剑,走到他跟前,“圣上,皇帝泉宫驾崩,可臣的腹中已有了圣上的骨肉。十月怀胎后,我做太后,南安王摄政。你说,臣是不是应该感谢你呢?”</P>
“朕没碰你,你不可能有孕。”</P>
李皓宇侧脸躲过她刺过来的宝剑。</P>
可剑锋沿着他的胸口,蜿蜒而下,停留在他鼠蹊之处。</P>
\"圣上放心,臣有没有孕不重要。反正可以假孕,也可以借腹,都是多简单的事呀!”</P>
卿予还比划了一下,可惜她剑法生疏,龙泉剑又太沉,一个没握紧,剑尖划破了暴君亵裤薄薄的布料。</P>
她吐吐舌头,冲暴君歉意的一笑,她再没个轻重,暴君就得变太监了。</P>
“你疯了吧??刀剑无眼,你快拿开!拿开!”</P>
李皓宇浑身颤抖着,却不敢乱动。他的肌肤完全能感受到龙泉剑凌冽的寒意。</P>
这三日来,这个女人就没正常过。一会儿是个勾人魂魄的妖精,一会儿又成了要他性命的玉面修罗。</P>
此时,疯得更彻底了,她差点阉了他!</P>
这样的对峙,让李皓宇身心俱疲,彻骨的凉意与绝望从心底升起,这么多年对她的疼爱,竟然都错付了。</P>
随着体力逐渐消耗殆尽,他也不挣扎了,</P>
认命的说,“士可杀,不可辱。\"</P>
既 是屈辱,也是委屈,一颗晶莹的泪,从他眼角滑落下来。</P>
唉,身为一国之君,就这么点出息。</P>
卿予叹了口气,扔了剑,半跪在寝台前,一手抚上他的脸颊,“圣上,我也不想杀你。只要你告诉我母亲的下落,以后我们就放过彼此。”</P>
“至于你和丽雅的那点子事,我也不想知道了。”</P>
卿予把手指搭在他被缚住的手腕上,温柔的哄道,“只要你告诉我母亲的消息,我就把它解开。”</P>
捆住他手腕的腰带,这三日来,已经被卿予重新绑过无数次了。</P>
想想自己,她也真狠得下心。</P>
李狗说馋她了,说饿 了,说渴了,说要小解,她都统统回复给他两个字,“忍着!”</P>
所有,狗男人憋屈呀!</P>
卿予坏坏的取过一盏茶水,递到他嘴边,故意手腕一抖,洒了几滴水到他干涸的唇上,“圣上,想喝吗?”</P>
”偏不给你喝!”</P>
她把茶水一饮而尽,故意砸吧下嘴 ,“这御茶,就是好喝!”</P>
“林卿予,你会为今日对朕的所作所为后悔的!”</P>
李皓宇冷冷一笑,“你这三日的所作所为,可真是天底下的第一大聪明呀!你彻底消耗了朕对你所有的感情与耐心。朕今儿明明白白的告诉你,接不到朕的飞鸽传书,守卫你母亲的人,就会给她喂上一颗慢性毒药。论折磨人,宵云卫有的是阴毒手段。你就等着后悔吧!“</P>
“你在威胁我?”</P>
卿予怒了,她抓起地上的龙泉剑,再次抵上他心口。</P>
“呵呵,有种你就刺下来呀!”</P>
李皓宇讥笑一声,在她猝不及防间翻身坐起,双手紧紧握住她执剑的手,“杀了朕,你也永远别想见到你母亲!”</P>
他竟然在悄无声息间,挣断了腰带的捆缚。</P>
他稍一用力,锋利的剑尖,闪着寒芒,竟然调转了方向,横隔在卿予脆弱纤细的脖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