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祝久儿的修养,瑶珠暂时带着小月见住在侯府,祝久儿的一日三餐都由瑶珠负责,并在萧天洛准备好的月子餐上做起了加减法,杜神医也没有闲着,与瑶珠一道商量着药膳。
同时用上了瑶珠从圣药门带出来的一些稀罕药材,两人碰头后挑挑捡捡,把性子温和不伤身的药材挑出来用。
萧天洛戏称两人是强强联手,因为府上有喜,老侯爷兴奋地一改规定,将一月一次的施粥改成了一月两次,天香楼与客来楼也分别摆了一次义务施粥。
一连七日下来,祝久儿终于发现自己不再排恶露,这让她心情好了不少,而在萧天洛不在的时候,瑶珠便会亲自传授一些独属于南疆的秘术。
圣懿公主有时候旁听,倒是坦然自若:“早就听闻宫里的妃妃们在生产以后为了保持身本不仅不会自己喂养儿女,还用各种方法保养私处,没想到南疆也有这些奇术。”
现下只有她们三个女人,瑶珠抿唇笑道:“这房中术也是夫妻和谐的重要环节。”
“瑶珠姑娘如此想,那久儿的小舅舅岂不是有福?”圣懿公主提起此事,瑶珠的脸色一变,倒也没有排斥这个话题,默认两人现在有了肌肤之亲。
祝久儿看得都迷惑了,这姑娘不肯成亲,却又不拒绝小舅舅做她的榻上之宾,为啥?
看这两个小姑娘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瑶珠苦笑道:“不是我狠心,而是觉得过了那个点就没有那么想要了,曾经最想嫁的时候被浇一盆冷水,现在总觉得少了什么。”
“我苦命的舅舅。”祝久儿躺在榻上,身上出了一身薄汗:“无名无份地跟着你。”
瑶珠的脸微红,贺怀远不远千里送她回南疆,又在门主那里伏低做小,其中的诚意她都看到,坦珠也对自己的所为不再否认,她与自己一样爱慕贺怀远,心生嫉妒藏起了信。
如今坦珠要面壁反思半年,不得出那阴森森的崖洞,同门对她也极是不屑,尝到了苦果。
但这样又如何,“那股气散了,以前的执念也跟着散了,如今这样的情况就很好。”
圣懿公主和祝久儿面面相觑,南疆女子都似瑶珠这般坦荡又大胆么?
“总之,你按我说的法子练,保证你如处子一般,让萧天洛离不了你的身。”瑶珠不想再讨论下去,将话题又扯了回来,又将一个盒子推到祝久儿面前:“这个好好用。”
那是玉制的一个玩意儿,按瑶珠所说每日夹住便可恢复弹性,祝久儿红着脸收下了。
圣懿公主的双眼发亮:“此物大楚不常见,不知可制来出售?”
祝久儿还记得情趣寝衣那一遭,白她一眼:“你还真想做这出生意,当心被参。”
“参就参吧,早就习惯了,如今银两吃紧得很,”圣懿公主本想说那马还未回来,如今只有投入,不见回报,她早就心浮气躁。
说起那马,如今收到的情报是正从北关返回都城的路上,没想到元宸安排的人真办到了。
祝久儿有她二人陪着,又有萧天洛日夜照顾,终于摆脱了那日难产的阴影,重心转移。
她一边让人去帮小舅舅收拾房子,一边还要琢磨如何养孩子,还有如何养好自己的身子。
一时间不再日夜惶惶,七日下来,她就试着下地行走,瑶珠直呼娇气,在他们南疆,顺产的次日就能下榻行走了,哪像大小姐,足足养了七日。
她要是知道别的世家小姐得躺一个月才肯动弹,就不会这么讲了,这就要看怎么比。